倒也是,宋猷烈这个混蛋不是来了吗? 黑暗中,他问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想找到你还不简单。” 这倒也是,宋猷烈要找到戈樾琇再容易不过。 “那……”扬起嘴角,“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来找你是……”他耳语道,“想亲你想抱你想摸你。” 这话让戈樾琇心里吓了一大跳,这小子难不成是偷偷溜到她心底里去,窥探到了她的秘密。 “不许看。”她警告他。 “好。” 更厚的阴影遮挡在她脸上,连同那灼灼气息,让她不堪重负。 身体一点点渗透进睡袋里,他顺势压在她身上,指尖轻触她垂落在胸前的发末,低低说坨坨给我,“嗯”应答着,声音小小的,想起什么慌忙去阻止他落在她睡衣纽扣上的手,“怎么了?”他问。“珍妮花要是进来了怎么办?”“不会的。”“你怎么知道?”“她未婚夫是开车来的。”“不会进来和开车来的又有什么关系?”她问。 扑在她脸上的气息更灼,声线像盛夏焚风“在车里做会很刺激,驾驶座位上来一次;放平副驾驶座位可以来一次;车后座又可以来一次,很快,天就亮了。”瞬间,双颊火一般,轻轻捶了他一下“下流胚子。” 对了,宋猷烈是怎么知道珍妮花的。 “你是怎么知道珍妮花的?”她问他,这个问题让他的语气变得恼怒了起来“戈樾琇,你的话太多了。”“我好奇……”低声说着,“好奇?我现在更希望你去好奇顶住你大腿的像棒球棒还是像大木棍,当然,说它像在火炉上的钢棍也可以。”这话让戈樾琇瞠目结舌,宋猷烈这小子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但好像现在不是追究这事情的时候。 不过……不过有一件事情是非说不可的。 缠住他的后颈部,用软绵绵的语气说宋猷烈你以后得给我买桃红色的胸衣,这会儿,他变得好脾气了起来,轻挠着她,问这是为什么。委委屈屈说出“还不是因为珍妮花。” “珍妮花怎么了?”“你没来之前,她和我炫耀了她未婚夫给她买桃红色胸衣了,宋猷烈你也要给我买桃红色胸衣,对了,你得给我买一打回来,戈樾琇要完胜珍妮花。” 加拿大姑娘居然说她没谈过恋爱。 可是,细细想来,她好像的确是没谈过恋爱。 那番话惹来了宋猷烈低低浅浅的笑,推他说不许笑,可是他还在笑,不许笑听到没有,很是恼怒的语气,还在笑呢,“宋猷烈,不许笑。” 那声“宋猷烈,不许笑”带出淡淡的烧焦味。 怎么会有烧焦味? 拉直腿,脚后跟像触到什么,迅速收回,从脚后跟传来的灼痛感迫使她奋力掀开眼帘。 睡袋里有星星火光。 一呆,拿起枕头,枕头重重压在一簇簇小小的火光上。 很快,帐篷回归黑暗。 周遭剩下淡淡的纤维烧焦味。 打开手电筒,手电筒沿着帐篷周遭来来回回扫着。 心里苦笑:戈樾琇你在找什么? 是啊,戈樾琇,你在找什么?难不成宋猷烈躲起来了,躲起来等着吓你一跳。 不,不不,宋猷烈现在想必正住在总统夫人府邸里,据说这位总统夫人是一名法律学高材生,现在宋猷烈或者是在和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