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没有呢,没有要学习呀!不能……” 后半句话被他放书的动作湮没,时典立马撇着嘴巴噤住声,知道他又打算把自己打包拎走了。 “不说就不说嘛!”她抱紧被子,“我要睡觉了。” “要睡了?”叶澄铎看着她。 她双手握拳搭在被子上,乖巧地点了点头:“你呢?” “睡吧。” “一起睡觉喽!”叶澄铎话音刚落,时典就激动得掀起被子,枕头扔到半空中。 柔软的枕头一下子砸中她的鼻梁,她捂着“嗷呜”地哀嚎一声,被叶澄铎揽过去躺下。 “晚上不许乱动。” “知道啦,你好哆嗦。”时典把被子掖好,不耐烦地说,“我要对你做什么还能得逞不了吗?” 叶澄铎噎住了。 “放心啦,我有克制力的。” “那就好。” * * 翌日清晨,朝阳从海平面上升起,万丈霞光倾泻而下,整齐的一片撒在房间的地板上。 叶澄铎醒的时候,时典还在酣睡中。脑袋侧到一旁,一只手举到耳边,另一手放在肚子上;眼皮平静安稳地闭着,修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手肘撑在枕头上,半斜着身子望着她。 清晨的所有宁静和安逸似乎都显现在她的脸上。 叶澄铎忽然记起,《心灵捕手》中心理学家说过:“如果我问关于女人的事,你大可以向我如数家珍。你可能上过几次床,但你没法说出在女人身旁醒来时,那份内心真正的喜悦。” 那份真正的喜悦,就是他此时所感受到的安谧吗? 因为幸福到了极点,所以归于平静;因为喜悦到了极点,所以没有狂喜,就像海底再怎么波涛澎湃暗流涌动,表面看上去或许还是无风无波平静安宁。 叶澄铎轻轻地握住她放在耳边的那只手,放在唇上吻了吻。 分开的这一个月里,每天早晨醒来,他都会想起前一天晚上和她道过的晚安。倘若有一天少了缺了,他大抵会感到无所适从。 “大抵”,也只是猜测。因为迄今为止,她还未让他感受过那种茫然和惧怕。 时典在他轻微温柔的动作中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一看到他半俯着身子看着自己,就立马别过脸去,拿手将脸遮住。 “别看啦。”她笑着推他。 “怎么啦?”叶澄铎搂住她。 “没擦眼屎还没刷牙,我现在整个人都又丑又臭。” “那我也是。” 时典笑了起来,手指摸了摸眼角后又擦了擦脸,这才别过脸向他:“傻子铎铎。” “要起床了吗?今天天气不错,可以出去走走。” “好呀,我想去逛超市,想买些吃的。” “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