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聊的话题一概表示难以理解,等视频结束之后,她才问:“你们宝贵的视频时间全都在聊别人的事?” 所谓“别人的事”,指的是“做志愿者时遇见的人和事”。 时典倒不认同这个说法,依旧美滋滋地说:“不是别人的事呀,我们参与了也是我们自己的事。” “你们以后可以成立一个夫妻慈善基金会——诶,我没有揶揄的意思,我是说真的。我第一次看到一对情侣对志愿者工作这么上心。” “你说得有道理。我和他商量一下。” “你们这样地东奔西跑,就算没有时间见面也不会觉得可惜吗?”原锦抒旋过身来好奇地问。 时典沉思一番,点了点头:“是呀,我一想到他在做和我一样的事情的时候,就觉得什么苦都能忍了。其实不能见面还是挺难过的……不过很快就寒假了。” “加油。我觉得你们比不异地的人过得还幸福。” “谢谢你小抒子——” 原锦抒害怕地皱了皱眉头,抱着手臂使劲搓了搓:“你这样叫我让我脊背一凉。” “小锦子——” “滚!” 秋澄光半夜十二点多回来的时候,宿舍的窗户漆黑一片。 她本想鬼鬼祟祟地溜进来,谁想却被站在门边的周渚清逮了个现行,三个人将她逼到墙角,声势浩大地质问道:“刚刚在外面跟你讲话的男人是谁?” “是……”秋澄光本就比她们矮了一截,这下更显得娇小瘦弱楚楚可怜。她纤细的眉梢往下轻轻一撇,藏在围巾后面的脸颊泛着两抹高原红,一双鹿眼可怜灵动地闪烁着,“是……于璞哥哥。” “你都没叫过我渚清姐姐。”周渚清煞有介事,愤懑地打抱不平。 原锦抒又在这时嫌弃地皱了皱眉,佯作恶心状:“你和时典两个晚上都有病。” 时典搂着秋澄光的肩膀,大姐大似的说:“知道我们关着灯等你回来吗?” 秋澄光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没想到你们这么狡猾!”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和你的于璞哥哥?” “就在今晚?”原锦抒大叹一声遗憾,“我没去聚餐真是可惜了!” “不是聚餐的时候。”秋澄光吸了吸鼻子,“我也没去。” “那是什么时候?” “一个小时之前,江星阁。” “啊!” “时典你有病啊!” “我突然很激动!可是归于璞我都没怎么见过!” “又不是跟你谈!要你见过干嘛!” 几个人做贼似的压着声音。 时典抚着胸口,平复心情:“不是呀,我就有种把女儿嫁出去的感觉,丈母娘总该知道女婿长什么样吧?” “你妈知道你男朋友长什么样吗?” “知道啊——怎么又扯我身上来了?” 当天晚上,三个人围着秋澄光打探。 秋澄光缩在羽绒服里盘腿坐在泡沫垫上,把事情前后都一一讲述完了,正准备去洗澡时,电话响了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