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眼前青年的样貌和她记忆中的如出一辙,只不过皮肤没有以前那么黑了,他挺拔地站在她眼前,眼睛一样,鼻子一样,五官轮廓都一样,是安一哥,她不会认错的,眼前人就是她的安一哥。 一旁的助理和经纪人瞧见周雅失态的模样也吓了一跳。 周雅口中的语气像是认识对方,而站在不远处的青年却是一脸懵,好像两人完全不熟。 “雅雅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认错人了?” “咱们快进去吧,一会还要上妆呢。” 周雅没有理会身旁人的话语,而是摘下墨镜,往前走了几步,眼眶都红了起来。 “安一哥,是我,是我啊。” 对方身上的香水味侵入鼻尖,看着眼前人画着精致妆容的五官,安一觉得熟悉又陌生,很快记忆中的一张脸和现在的人重合。 安一瞳孔一缩:“春…春花。” 周雅:“安一哥!” 见人认出来了自己,周雅一个激动就扑了上去,对方的举动过于突然,安一措手不及直接被人扑倒在了草坪上。 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雅雅姐!” “妈呀!安一!!!” 林究想要去把安一拉出来,什么仇什么怨啊,居然想压死安一!! 难道对方过去当了坏男人?! 然而还没等几人上前,就发现,两人好像真的认识。 周雅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须满泪水,“安一哥,你是来找我了是吗,你终于来找我了!” 安一也十分惊讶,根本没想到眼前光鲜亮丽的模特,居然是当初和他在一个村子里长大的小土妞春花。 从山里被突然绑到城市,他一直以来都没什么归属感,现在看到熟人难免觉得亲切,“春花,真滴是你咧。” 安一笑容灿烂起来,“恁成大姑娘,忒漂亮哩!” 完全看不出来是以前村里脸上顶着两坨山楂红的春花。 周雅抱着安一的脖子不撒手,看着安一喜极而泣,操着一口村音:“是俺,安一哥是俺,俺是春花,恁好好瞧瞧俺,是不是大变样哩!” 一旁的众人:…… 突如其来的土味是怎么回事。 周雅低头看着安一的脸,在看到安一的断眉后,却是一愣,“安一哥,恁滴眉毛咋地哩?“ 听人提及他的眉毛,安一哑巴了几秒,“最近不都时兴那啥子断眉,俺追个潮流,就给剃哩。” 然而周雅看着安一的断眉,上面明显有着一道疤。 周雅和安一从小都在大山的一个村里长大,那时候她还不叫周雅,周雅是后改的名字,之前她叫春花,春天的春,花朵的花。 他们村子里和他们同龄的人不少,落后的地方没有什么少生优生的概念,每个人家的娃娃都有三四个,她家除了她下面还两个弟弟。 只有安一是家里的独苗苗,安一因为是独子,所以每次瞧见他下地干活都是一个人。 穿着洗的干净湛白的汗衫,太阳光一晃都发亮,肩上扛着锄头,手里拿着的是中午吃的食物饼子和有些破的教科书。 每到中午休息,安一都会在树荫下边吃饼子边看书,他的侧脸俊逸明朗,做什么都不像村里其他小伙汁那样粗枝大叶的,笑起来更是顶好看,用老话说就是俊的不行咧,瞧一眼心口子都往外冒蜜,甜滴很。 有些闺女路过田埂偷瞧他被他发现了,还会笑着打招呼,问人家外头这么热,怎么不回家。 闺女听了,羞答答道一句,“这就回。” 他就是这样,不懂什么男女心思,做什么都大大方方的,根本不会往什么情爱上想,也不会想人家闺女大中午顶着太阳不回家,hela是过来看他。 村里的闺女都喜欢安一,不光光是安一长的俊,还因为对方尊重人,有别人没有的文化教养。 说文化教育什么的,在山里让人听了可是要遭笑话的。 说一天就拽那些文词,有个屁用,就是拿出来装有文化,山里哪需要什么文化人。 每次被人这么说,有些人都羞得说不出话,但偏偏安一不,他会上前跟人理跟人辩,用着合理的谈吐说得对方哑口无言。 文化教育那可是好东西,不能你没有就不让别人有。 还有就是安一从来不会拿闺女开玩笑,村里十六七岁的小伙汁到了什么都懂的年纪,什么话都往外说,荤话更是止不住从嘴里往外冒,安一不说这种话,也见不得别人拿这种话开闺女们玩笑。 他觉得下流,粗俗,不尊重人。 村里和他一个年纪的小伙汁瞧见闺女路过田埂,都流里流气的吹口哨吆喝,就他看不过眼,说不要那么对人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