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让自己丢大脸,朋友过生日、聚会什么的,总不能不出钱吧?衣服总不能一直穿旧的吧?到时自己丢脸不算,连累家里人一块儿丢脸才是真糟糕。” 说起来也是把血泪史,好人好事做到这份儿上,项越听的十分唏嘘。 奚熙说起这些就有些烦躁,游戏也不玩了,胳膊肘撑在车窗沿,手托着下巴吐槽,“那些慈善基金会之类的更坑爹,报上去某某需要帮助,光是审核那一套就够呛,等他们核实完信息再和上级申请什么的,人早就挂了,电视新闻里宣传的多好多好,其实也就那样,不说全国性质的慈善组织,单是本地性的这一个辖区效率就很低,你催的急了,人家说需要帮助的人实在太多资金有限你急别人也急,大道理扔出来,你有什么辙?除非上个媒体新闻什么的引起社会关注,那就不用管了,24小时肯定给你拨钱,现在社会太畸形了。” 又说,“丫丫是两个月前收治的,和xx基金会申请帮助的文件交上去一个多月了到现在都没个结果,需要帮助的人那么多,我们总不能每次都给电视台打电话吧?不现实。你说这种情况,如果丫丫犯病了,钱从哪出?福利院?得了吧,福利院能让孩子们吃饱穿暖学些知识就不错了!那就只能靠爱心人士捐款,可社会上的爱心人士大多都捐钱到那些大的基金会去了,基金会又把一部分钱拨到山区办学校什么的博取名声,别的钱谁知道他们用到哪儿了?像我们几个这样的志愿者也不是没有,但有钱的却少,一般捐个一百二百一千两千的有什么用?在庞大的医药费面前,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医院真心黑,之前我们想过让医院做做好事,我去,十家医院里只有一两家乐意免费收治,还只限一个人!其它的最多给点儿优惠,优惠有什么用,最后算下来还是要花好多钱,太黑了,难怪你要当医生呢!” 项越本来还挺感慨的,听到这儿就不乐意了,没好气的说,“我做医生是因为喜爱这个职业!”熊孩子也太肤浅了,一点儿高尚|情|操都没有! 奚熙皱皱鼻子,不以为然,“反正我知道你收入高,我哥说你年薪比他多一倍!”这里的年薪当然单纯指纯粹的工资收入,不包括额外进账。 项越无语,“我赚的多也是凭自己本事挣钱,你哥可是资本家,比我黑多了,前段时间不是又开了家工厂?这典型的压榨劳动力!”起码医生是救死扶伤的高尚职业。 奚熙不高兴,嘟嘴说,“我哥才不黑!他去年拿了好多钱出来让我做好事!要说资本家,你家里的资本家比我家多多了!” 如果再和她辩论下去,估计真没完没了,非揭家底不可了。项越也诧异自己竟和她个丫头片子较真,笑了笑把楼歪回来,“做好事确实要量力而行,过犹不及,你们家里人的担忧也对,如果不管着,估计还真能把能卖的都卖了。” 奚熙撇嘴,“你当我们傻啊!夏伊名下有三辆车,你让他卖第二辆试试,铁定不乐意!也就从小存的压岁钱什么的拿出来不心疼。” 项越心说,不是傻,是冲动,不过年轻人的这种赤诚之心实在难得,他本人挺佩服他们的。他刚二十出头的时候可没想过做这些,顶多捐些款罢了,并不上心。就是现在,也没想过主动去关心弱势群体。 想了想说,“我之前已经接受军区总院的邀请,会在那里任职一到三年。丫丫最好尽快送医,她年纪小,体质弱,耽误不起。像东东几个得了兔唇的孩子也应该尽快手术,回头这些我来安排,费用也由我出。”他能力同样有限,只能力所能及。 奚熙觉得这人真上道,她还没上苦情戏他已自发出钱出力,嘴角的酒窝露了出来,笑嘻嘻的贫了句,“你也是人傻钱多。”说完脑门上就得了个爆栗子,虽然有点儿疼,不过她心情好,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还兴致勃勃的问起军区总院的工作来。 车子慢慢进入市区,夏伊几人开着车各自打了个招呼就分散开来。中午在福利院没怎么吃,奚熙捂着肚子可怜哈哈的说饿,项越无奈,只能带她去吃饭。 “我想吃火锅。” 于是车子顺着文化路一拐,上了商城路,那条街上有一家地道的重庆火锅店。 奚熙对项越可不会客气,她拿着菜单点了许多菜,等汤锅滚的时候,两个人又说起福利院的事。项越说可以试着组建基金会,向社会募捐。奚熙叹气,”你以为我没想过啊!家里人不同意,说慈善这种事弄不好就要惹是非,我们几个人家里情况你也知道,吃喝玩乐家里不管,正事上却不让沾边,尤其是这种可能会对家族产生影响的事。我刚才说了,现在社会很畸形,像我们这样的二世祖就算做好事估计也要被人说成作秀,就算把全部的钱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