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养分都汇聚到顶了。” 如此还好,至少高城那条路没走错,否则后果我不敢想象。想到一事又问:“刚才喊不要点火的是你吗?为什么只一点火星就蹿出那么大的火舌?” “刚不是跟你说了嘛。” 我愣了愣,“你说什么了?”搜罗脑中,也没想起他刚有提及关于火的事。 疯子长叹了口气,煞有介事:“我不是说了跟你一样吗?”又一次指指上面,再指指下面。我真心感到无力,与他沟通好困难,陆续与许玖又不在,他们要在的话估计能立即“参悟”疯子的意思。只能随着他“不算多”的提示抬头向上看再一点一点循到底下,忽的一顿,脑中灵光闪过,我似乎明白疯子的意思了。 他说的“一样”,是指与我从上面摔落到底下的过程和步骤都一样,也就是说他也先是到了这洞口处发现了这棵酷似食人花的奠柏,然后想点火烧它,最终却被延伸出来的触须拖拽进树洞。随后他从这底下往上爬,爬到顶端时遇上了我……又把他给砸了下来。 呃,这么一想,我很有些心虚。连忙转移话题:“你怎么肯定这树就是奠柏的?起初你也是想用火攻的吗?”疯子突然朝地上淬了一口:“我能认不出这鬼东西?你三爷爷当初差点栽在它手里,灭了它就是用得火,哪知道这鬼地方空气中有易燃气体,差一点把我的发型都烧乱了。” “……”我无语对之,实在不忍直视他那所谓的发型。 疯子终于体察到自己的失态,貌似不好意思地解释:“小匣子啊,我刚只是一时愤慨,没别的意思啊。”我点点头:“嗯,一时愤慨,三爷爷。” 疯子的黑脸一僵,表情像哭。我暗自觉得好笑,却也讶然,原来他还曾亲眼见过这种植物,也知道火能灭它。可是空气中有易燃气体是怎么回事?但想刚才情景,确实有些像,否则光一点火花如何能将藤蔓点燃起来。 追究这些无意义,既然刚才疯子能爬上去,现在我们同样还能再爬上去。问题是顶上覆盖层层密密的藤蔓要如何办,而且我们也不得不想办法出去,因为很明显这里面空气稀薄了。 我捅了捅疯子胳膊,“诶,你前面下来时顶上被盖住了吗?” “盖了。” “那你用什么办法把它给弄开的啊?” 他看我一眼,“不是有你们在那吸引着嘛,我当时若不嚎一嗓子,已经出去了。可……可谁让你是我小匣子呢,我不能眼看着你误入歧途啊。” 我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缩回了手,想了又想决定开口:“疯子,之前不是商量好不叫小匣子,唤我小夏吗?”他答:“基于咱两的感情,我还是觉得小匣子要亲昵一些,就像小六与小九,多亲切的称呼啊。” 我蹙了蹙眉,又道:“那之前你也看到了,我和你……咳,并不合适的。” “有啥不合适?很合适啊。” 觉得自己是在鸡同鸭讲,还是作罢。无力地说:“先想办法把我腰上这东西给弄掉吧。”一直被那触须箍着,有点胸口发闷。疯子低头看过来后眼睛一亮,“早说啊,这简单,看你三哥的本事。”我很难控制眼角或嘴角不抽搐,什么时候他又成三哥了? 不过他倒不是吹嘘,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啊掏的,也不知掏出什么,往我腰处一洒,触须立即缩走,我的腰上也一宽。不由惊异地问:“你洒了什么东西啊?” 答案出乎我意料:“盐。” 只听疯子顿了顿后就嘿嘿一声笑,凑过来小声说:“你别小看我这盐啊,它不是普通的食言,是我往山里头跑了一趟又一趟采集来的山盐,对付一些食肉植物很有效。等回头出去了,我给你兜着藏一点,好东西啊。” 我飘了眼他手上不算白的盐粉,轻应了声好。我大抵明白为何疯子与魏东是一起滚下来的,魏东被关进了那笼子里被注入了药物,而他却活蹦乱跳地还在外面。原因在于他不简单,他说曾一趟一趟往山里跑,目的我是不知道,但知道这样的人没点经历和本事是活不到今天的,另外,他的脑子很活。 而等过片刻,我又一次见识到了疯子的特殊本领。少了腰间的束缚后,我伸展了下手脚就站起来,然后对疯子道:“再爬一次吧。” 他苦巴巴的脸,对我念叨:“这次可别再拖我后腿了。”我说我在你下面跟着,要压也是被你压着砸到底。他很是思考了下,才点头。 一分钟后,我惊愕地抬头看着已到几米高的身影,还是第一次看人攀爬如此快的。疯子并不知我心情,还在上面喊:“小匣子快上来,我等你。”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