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念出来。 但老妪却是桀桀而笑了反问:“谁说我是秋月白了?”那笑声当真是令人毛骨悚然,我凝着她那呈露的下巴,问:“那你是谁?” 刚刚我演了一场蹩脚的戏码。 几番周折间,形势几次摆动,时而向己方,时而又向敌方。而最终看似老妪用那所谓的地狱魔星掌控了全局,但她其实也穷途末路,所有伎俩都已使出,地上横倒的全是她的人以及秘密武器黑皮蛇。假若我们不顾后果与她来个厮杀到底,就是拼着最后中那地狱魔星毒也是能抵抗的,但结果只会是鱼死破、两败俱伤。 老妪若死,她一定会拖个垫背的。阿蛮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是高城,他身体里一定有这种地狱魔星毒。脚下黑皮蛇在瞬间死去,就是对她开口扬言的话的最好见证,她不是在吹牛打诳语,量轻可助长,量重则致死!那句话她是在对我说的,如果想要高城不死那么我就必须得有所选择与决定。 当老妪垂在黑袖下的手朝我作出手势时,我就了悟;当形势几番轮转,交易不变:用最在乎的换自己觉得值得的。她的目标是我! 虽然不明白她为何将目标转向了我,但却明白形势强于人。首先我不可能拿高城的命来赌,其次不能陷陆续他们几人于生死间不顾。许玖离开前的最后一个眼神在告诉我:等她!与他们几乎可算是萍水相逢,相识不过短短两天,如何能这般连累他们? 既然以我一人可遏止这场没有燃起硝烟的战火,那也无妨成为阶下囚了。至多,也被当成药人做那试验品吧,这是唯一想到老妪可能对我的动机。脑中晃过那些笼子里无意识的人,心头不由沉暗,是否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也像他们一样成为行尸走肉?或者说,像高城那般疯狂至魔?然后最终谁也不识。 在我沉想的片刻间,老妪并没回答我。指挥调度着人去救醒之前因中麻醉而晕倒在地的人,李博士与曲心画都一一醒转过来,有人过来询问老妪在铁笼中的罗刹要如何处理。只听老妪冷漠地回:“既然笼子是他设计的也没人会开,就让他自个醒了出来吧,不用去管。” 这口吻,似乎与罗刹的关系并不好,存着间隙。 身为阶下囚,自然有觉悟待遇不可能太好,但没想老妪在调度完后就冷言让我跟她走。我有所迟疑,她回身讽问:“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跟过来吧,若非是有人要见你,当你还能留到此时?” 有人要见我?我跟在老妪身后走出了溶洞口,外面是一条长长的通道,曲径通幽,头顶侧方隔开十米就有一盏昏黄的油灯,使得长径显得诡异森然。死寂的空间,除了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再无其它,我有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感觉。 曲径再长也终有尽头时候,期间有看到好几扇门,但她都没有停下,直到走出曲径眼前豁然开朗时,我的视线顿住,凝目在不远处的房子上。依旧是石头堆砌的屋子,但相比之前看到的一排石屋要别致讲究许多,仔细看发现那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曾在虎崖山内看到的那种白玉石,只因常年落了灰,色泽显得灰蒙黯淡。 石屋共有三间,老妪领我走上前推开了最边上一扇门。里面没有老虎,只有一位头发全白的老者站在窗前背对着我们,老妪走入内唤了声:“周老,人带过来了。” 老者点了点头回转过身,我不由一愣。看老者头发全白只当年岁极老,可看这人红光满面,至多也就七十来岁的样子,更主要的是那双精目很慑人,盯在我身上就感觉像毒蛇的眼。 老者指了指屋内唯一一张方桌前的长凳,道:“坐吧。”声音听着也是很苍老了,仿佛喉咙里搁着沙粒一般。老妪率先坐下,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客气地坐在了另一面。听到老者开口:“阿月,在这又何必把脸遮着呢。” 老妪只顿了顿,果真抬手将黑斗篷的帽檐给掀起落下,露出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我毫不忌讳地用目光搜刮过她脸上每一寸,直到与她双眼对视,依然觉得她是秋月白。 因为这双眼睛不会有错!虽然她满脸都是皱纹,但眼部一周却是肤平无皱的。曾经画作赋予我的能力是对细节的掌控度比普通人要强,在别人而看可能那就是一双似曾相似的眼,但我看到的是上下眼皮间距、鼻间距、眼线长度等这些细节。再加上她整张脸的轮廓,除了皮层衰老皱起来,其余几乎是一致的。 再说,也不可能有年迈如钟的老妪会有这么一双酷似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