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筝白了他一眼:“没良心,懒得理你。等我好了我再跟你算账!” “算什么账?姐,这两天你不在,我可是很老实的!我天天图书馆猫着写论文呢!”烨子那小子不知道什么神经搭错,这两天居然很正经的告诉他,得把论文先完成了。 那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热爱学习了?有一度还以为他会找个枪手写论文呢。 “帮女生占座去了?”钟筝斜眼看着他。 “怎么可能,有女生帮我们占位!”钟晟得意的摇头晃脑,好歹他和烨子的组合,也是校园两大帅哥,一个高富帅路线,一个高猛帅路线,真真迷倒万千少女。 我们?一提这个钟筝就来气,大长腿快准狠一脚踢上钟晟屁股:“死小子,就知道你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你还敢帮着外人来算计你老姐了?怎么着,是不是和宋家那小子打赌了?你赌他追不上我?赌注是什么?一顿火锅还是一场宵夜?看看你姐值不值钱啊!” “怎么可能!”钟晟捂着屁股逃窜到门口,才举起手发誓:“我确实跟他说了,我老姐这么英武帅气巾帼英雄,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让他早点死了心。但奈何,他是真的迷上你了,不听我劝,对你忠贞一片啊!” “屁!你们两个臭小子,拿你姐开心是吧!”钟筝扑将过来。 钟晟一溜烟关上房间门,死死用后背抵住,而后得意地朝着后方大叫:“姐,反正你也嫁不出去,不如从了他吧!” ------题外话------ 周末愉快!也不知道扇子的首推过了么,心慌慌 ☆、034 不准打我女人 宋宸烨老老实实,正襟危坐。 jason轻笑:“二少,你放松点,又不是学校课堂。”估计学校课堂,二少爷也不可能做得如此端正吧。 宋宸烨偷偷瞄了一眼前座宋宸灏的背影,坚定地摇摇头:“没事儿,爸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要站如松坐如钟。” “你哥也没坐钟啊!”jason是被宋宸灏从美国带回来,两个人先是朋友关系,然后才是上下属关系,所以公司里,也就只有他敢和宋宸灏开玩笑。 宋宸灏淡淡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优雅而舒适地靠坐在椅背中。 “那,我哥他不用,他先天条件好,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身材挺拔气质出众,我这不行,还得后天锻炼锻炼。”宋宸烨甜言蜜语主攻方向虽然是女性,但马屁这种事儿,一通百通,用在男的身上也是同一个原理。 jason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宋宸灏的目光也有点无奈。 他可以运筹帷幄决战商场,但在亲情这个战场上,却没有太多经验。 他十岁的时候,父母离婚,而那时候,宋宸烨已经两岁。十岁的孩子,已经有些懂事,关于背叛、出轨、婚外情这些字眼,已经能够知道大概意思。年少单纯的心,就此埋下了和父亲隔阂的种子,以及对那新的一家的敌视。虽然母亲一再告诉他,是因为她身体久病不愈,所以和父亲协议和平分手,但他还是无法轻易原谅。 不憎恨,是他能够做到的极致。因为他不明白,说好了一辈子不离不弃,怎么能够抛下久病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 八年的时光里,父亲和母亲倒是如老友般,还常有来往;父亲新妻的那个孩子,虎头虎脑的小娃娃,也曾带过来玩耍。每到这种时候,他总是倔强地独自离开家,宣告着属于少年的叛逆,虽然心中也曾偷偷渴望,如那个孩子一样接受父亲温暖的爱意,但转眼,他就会告诉自己,父亲已经不属于自己。 十八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他出国读书,从未回来,便有了一段长久的空白。时间和空间,许是最好的疗伤神药,在这段空白里,他接触到了更多人情世故,看到了更多人情冷暖,丰富的阅历足够他成熟,足够他想明白很多事。对于父母之间的事情,他不再义愤填膺,他不再耿耿于怀,因为至少,他从来没有见过母亲不开心。 他和父亲之间重新开始联系,只是父子之间,错过的亲情,就无法再弥补,两人的关系始终属于客气、不亲密的那种,带着小心翼翼的疏离。 二十七岁的时候,他研究生毕业,在外公外婆的要求下,回来接手家族生意,父亲放手了一切的大权,让他全权处理。这或许是因为愧疚,也或许是因为信任,但二十七岁成熟的心,早就已经习惯了封闭,习惯了依靠自己,习惯了将再热烈的情感,也深深地隐埋在心底。 “大哥,那个,你不会让我去工地,从小工做起吧?”宋宸烨看着车窗外拆的半半拉拉的地块,还有推土机之类干得热火朝天的场景,不禁有些小生怕怕。不要啊,他搬不动砖扛不动瓦,他学的是高端的建筑设计,只需要纸上谈兵那种,他不要从一个浑身上下自带闪光功能的干净帅小伙,变成一个灰头土脸的农民工。 宋宸灏从后视镜瞟了宋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