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的相貌尚可,看的出来年轻时候是个美人。 饶是女人的年龄再难猜,江窈第一眼看到晴晴都觉得她岁数最起码二十八往上,难怪身材那么饱满。 虽然搁在现代这没什么,但是现在可不一样,姐弟恋年龄差太大那不成贤者之爱了么。 她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段视频,小宝你忘了我吧,你这是畸形的爱啊,我整整比你大了十岁。 不由得一阵恶寒。 江煊看着江窈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他合起扇柄,很是懊恼的拍了拍额头。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我信了。”江窈艰难的吐出三个字。 江煊拣起她剥到一半的橘子,给她剥了个完整的橘子递过去。 江窈吃着橘瓣,甜津津的滋味弥漫在唇齿间,隔间软软绵绵的调子传来,实在让人想入非非。 “不错。”江窈低下眼睫,看着手上的橘子。 江煊屈着手指敲在桌面上,跟着节奏打拍,一派得意洋洋,好像在说你听我的品位没你想象的差。 江窈:“……”这有什么值得你得意洋洋的啊。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过去,江煊推开窗,江窈凑过去一看,刚好可以看到大堂中央搭的戏台上,同样也是个抱琵琶唱小曲儿的女子,隔着浓妆艳抹的粗脂糙粉,依稀能看出来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面容清秀。 可是那声调字不成句,跟哭丧似的,指法也生疏的厉害,磕磕绊绊弹完。 说老实话,肃王若是当真对这女子情根深种,甘愿贸天下大不为娶她为妻,也算是一件盛世美谈。 只可惜,按照肃王一贯拈花惹草的秉性,这里头的情分不知道掺杂了多少水分。 浪子回头金不换的道理,老实人才会信这个邪。 再然后老鸨上台一通自吹自擂,似乎是叫牡丹还是叫芍药的,江窈也没大听清楚。 江煊无聊的手肘搭在窗台上,他眼风刮过四下,忽然拽住江窈的袖口,示意她朝东南角看过去。 “大皇兄?”江窈的吐息压得很低。 江煊一度哑然,良久才感叹道:“咱们这算不算棒打鸳鸯?”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挺缺德。”江窈差点被江煊的逻辑饶进死胡同,“可是你想啊,又不是咱们非要拆散人家一对苦命鸳鸯,现在这种情况怎么造成的,始作俑者又是谁,跟咱们半点关系都没有。” 江煊“哎”一声,“言之有理。” “以前不是成天叫唤着为我冲锋陷阵,现在又打起退堂鼓了。”江窈佯作愁云满面,“可见晴晴的话不假,你果真是个负心汉。” “我总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吧。”江煊惊恐状,“别怪兄弟不是人,只怪嫂子太迷人?” “少痴心妄想了。”江窈扶额,他这都是被谁荼毒的,啐道,“你这问题有点大啊。” 江煊正了正神色,摆出一副带刀护卫的架势:“都按主公说的办。” 江窈眉头紧蹙,没顾得上去听他开玩笑的言辞,盯着他鼓鼓的腰际:“你真带刀了?” “这不是重点,”江煊没提这茬,相当于默认,他掏出锦囊,洒出一堆金豆子,“我最多帮你到这里了。” 江窈嗤之以鼻:“用不着你掏腰包。” 她朝江煊勾了勾指尖,江煊识相的把耳朵贴过来,听她一一细说。 江煊听完后,对江窈的崇拜又上了层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