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着急,扈明雅和扶着她的老吴嬷嬷不慎摔了一跤,把手和膝盖都摔出了血。 亭子里正好有一位英武俊朗的年轻小将,他把身上的药膏给了她们。 雨停后他们各走各,都没想到以后会再有交集。 三天后正好是中元节,扈二公子扈明卓带着姐姐扈明雅去城外河边放荷花灯。因为人太多,玩兴正浓的扈明雅和丫头晚晴跟扈二公子等人走散了。 扈明雅和晚晴初来乍到,又是晚上,害怕极了,一路找着扈二人子。她们不知道的是有几个小流氓一直尾随着她们,在没有人的时候上前调戏。 正好一位小将路过,把那几个流氓打跑了。 而那位小将,正是三天前在亭子里遇到的人。 他们两人都认出了对方,笑起来,同时说出两个字。 “巧啊。” “巧啊。” 小将又抱拳笑道,“在下姓郑,请问姑娘……” 扈明雅自小在小县城中长大,没有那么多讲究,笑道,“我姓扈,我爹是丰平县的县令。” 郑小将军也知道新来的县太爷姓扈,笑道,“那巧了。我是五团结的把总,五团营离丰平县不远……” 两人正说着,吓坏了的扈二公子找了过来。 扈明卓听说郑小将军帮了妹妹的忙,抱拳道了谢,把妹妹带走了。 几日后的沐休日,在县学上学的扈明卓带回了新交的朋友郑小将军。 扈县令见郑小将军高大英武,谈吐颇佳,又在五团结当差,小小年纪就当上了七品武官,十分赏识,非常愿意让儿子跟他来往。 扈县令心里也有小九九,若那孩子妥当,正好可以招为女婿。 他又问了儿子郑小将军的家庭情况。 扈二公子也有那个意思,已经问过了,说他的父亲目前没有差事,叔叔是军中的一位将领。 扈县令自认为搞懂了,郑小将军本家应该不怎么样,但叔叔能干。这样的家境跟自家也算门当户对,后生又有前途,心里更愿意了几分。 每次郑小将军来找扈明卓玩,扈家都是好酒好菜好招待。 扈家父子不知道的是,郑小将军私下跟扈明雅有了更多的交集。两人在墨斋里偶遇过,在街口偶遇过,在登高时偶遇过…… 两个月后,扈明雅带着晚晴去绣坊买绣线,又在门前遇到了郑小将军。 见郑小将军走路有些瘸,扈明雅问道,“郑小将军的腿怎么了?” 郑小将军红了脸,笑道,“这些日子我经常离营,被长官打的。” 之前扈明雅就纳闷,他在军营里当差,怎么会经常出现在丰平县城。现在明白了,他应该是为了跟自己见面,偷偷跑出来的。 扈明雅也红了脸,心里很是心疼。轻声劝道,“那你就好好当差呗,不要再擅自离营。” 郑小将军指着对面的一楼茶楼说道,“我在那里要了一个包厢,有几句话想跟扈姑娘说。” 扈明雅点头同意。 郑小将军先进了包厢,小半刻钟后扈明雅和晚晴才走进去。 郑小将军有伤不能坐,站着给扈明雅倒了一盅茶,才说道,“小将爱慕扈姑娘美丽多才,良善温婉,但怕扈大人和扈姑娘不给我机会,一开始我没敢说我家的具体情况。我母亲是宜昌大长公主,皇上的亲姑姑。父亲是郑驸马,还是荣昌侯,叔叔是都督佥事。我马上回去跟母亲和父亲禀报,让他们去扈家提亲。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娶……” 扈明雅也爱慕郑小将军文武双全,高大俊朗,更被他的一腔痴情打动。 说道,“我等着。” 江意惜一直紧紧捂住嘴巴,才没有叫出喊声。她的眼里涌上泪意,忍着没掉下来。 吴大伯只说那个小将是“郑小将军”,没有说名字。可在他第一次说那位小将军姓郑时,江意惜就猜到那个人是郑吉了。 她不愿意再往下想,喃喃说道,“一个县令之女,还是刚从偏远山区来的,宜昌大长公主怎么会同意。” 吴大伯的眼睛赤红,拳头握得紧紧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