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说交友也得慢慢来,尤其交的还是一个男性朋友,不该这么快相信一个男人,但没等他解释,冷不防听陈青说了句:“二十一世纪了,你情我愿,有什么好不好的。” 方渐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的脸彻底黑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青,怒道:“陈青!” “喊我干什么?”陈青梗着脖子道,“不是说不太好吗?那你离我远一点。” “我说的是这个不太好吗!而且是我离你远一点吗?是你离我远一点!”他吼道。 “嘘,小声点,你是想让爸妈听见吗?”陈青笑了笑,用别有意味的语气道,“方渐青,我离你很远了,是你大晚上不睡觉非要来我房间找我,夜深人静的,我们关上门在做什么,那可说不清了。” 方渐青瞳孔震荡,克制着情绪道:“陈青,你知不知羞?” “这就叫不知羞了?”陈青忍不住笑了,笑得方渐青呆了呆,随即她又说,“那你应该不知道,我还有更不知羞的时候。” 她整个人贴上了方渐青。 - 太长了,可能还有点不完善,等我睡醒再修一修。 第32章 屋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这是陈青的习惯,这能让她放松,更易于入眠。 房间的床软而大,由梁珍精心挑选,床头流苏直直垂落,布满褶皱的床单呈米白色,在夜灯的照射下显得十分柔和,全然一副温馨的画面。 但房内的动静像利刃劈开了这一切。 方渐青惊慌失措,扣住陈青的力气大到离谱,想把她起来。 “陈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陈青很清醒。 黑夜放大了暗藏的情绪,让她生出一些不合时宜的冲动。 理智在规劝她停手,而陈青不愿意,不想思考今晚之后自己会不会后悔,那些言不由衷的自私会再次打破平静,但此刻她不想让方渐青置身事外。 皮带上的金属扣碰到了她的侧脸,陈青被冰得往后畏缩了一下,又很快贴了上去。 方渐青听见脑中的神经断开的声音。 他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觉得他可能是在做一场梦,但主角也不该是他和陈青。 方渐青应当很久没有疏解过,十分敏感,性器很快变得又大又硬,陈青尽可能全数吞下,顶端顶到咽喉,陈青不太舒服,但她故意露出享受的表情,缓慢地吞吐,看到方渐青微微仰起头,脖子到耳根都红透了。 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陈青,你……” 但陈青没让方渐青完整说完一句话。 她对方渐青了如指掌,知道什么时候他会舒服到发出沉吟,什么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知道他在床上喜欢看她什么模样。她还知道方渐青快高/潮的时候会闭上眼,通红着脸,发出很大的吞咽声,会喊陈青的名字,然后细细密密又没完没了地吻她,最后用力抱住她,埋在她的脖颈间说一些不入流的情话。 以前的方渐青怎么教给她的,她就怎么还给他。 看着神情慌乱的方渐青,陈青说:“方渐青,这才叫不知羞。” 之后的事情彻底失去控制。 方渐青不敢细想自己没有推开陈青的原因,可能是房间的灯光太暧昧,陈青的容颜与眼神无端变得让人难以招架,他的理智不断流失,思维沉入一万英尺的海底,只能凭本能行事,任陈青摆布。 “没有东西……” “抽屉里。” …… 方渐青的身体很热,性器剑拔弩张得昂扬着,陈青赤身裸体地盘在他腰上,感受到阴唇被挤压,随即是无法忽略的痛感,方渐青根本没意识到他应该做点前戏,这让陈青开始后悔今晚不理智的行为,并没有来由的情绪低落。 陈青沉默地摸索着床头柜,把最后的光源给切断了。 房间一片昏暗,她终于放松了一点。 但也只有一点。 方渐青太笨拙,莽撞地进入,又迟疑地退出,陈青忍不住发出有些痛苦的呻吟,方渐青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像受到鼓励般更加用力,粗硬的性器在甬道里横冲直撞,陈青怀疑自己快要被撕成两半,忍不住推了方渐青一下。 “怎么了?”他立刻停住了动作。 “痛,轻一点,轻一点……” 方渐青静了会儿,将陈青抱了起来。 陈青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感受到方渐青将性器抵在她的穴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