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小姐!倒是个奇女子!只不知她是如何知晓?” 皇帝一句话问出来,太子却是不接话,宋逸一头的冷汗,就当他要跪下的时候,太子终于开口了,说道: “之前国公将七小姐带至东宫,与我当面启禀,说是偶得一仙人赐梦,得此药方,便是上天保我萧国,儿臣那之后,也宣钦天监来问,钦天监正史何在?” 萧齐豫一声令下,只见中段走出一执笏鹤补之人,行礼后跪下朗声回道: “臣等夜观星象,前些日子玄武天星晦暗,阻碍主星运转,预示三月大雨之灾,大雨过后又是妨星吞月之象,预感东北方有有异,便应着疫情一事,原此妨星遮星蔽月,乃是大凶之罩,幸得有一微星光亮,现身北向东面,乃是一吉星,自十天前大放异彩,驱逐妨星晦暗,渐渐扩大,如今已在正位,光芒不减,臣服紫薇星下首,收敛其芒。” 钦天监的话向来都是似是而非的,旌德帝也是听得云里雾里,问道: “十天前出现微星,驱逐妨星?” 太子上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宋七小姐便是十日前去我东宫,钦天监所言确有依据。” 萧齐豫说的话,这下可让朝臣们炸开了锅!钦天监说的人是指的宋七小姐吗?就连宋逸都不禁对太子的话产生了极其汗颜之色,殊不知冷汗已经浸染他的后背,生怕皇帝一声令下,来个妖言惑众,他就得跟着傻眼了。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钦天监正史来到宋逸旁边,拱手问道:“下官不才,敢问国公,贵府是否位于朱雀街之东?” 宋逸赶忙回道:“是,朱雀街东首第一家。” 钦天监又高深莫测的点点头,又道:“皇上,臣的话问完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正史便退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说话,弄得宋逸风中凌乱,群臣心里咆哮:把话说完啊喂!就这么丢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是要让他们自己判断不成? 皇帝见钦天监正史说的像模像样,即便有些云里雾里,可说到底结果没有变,太子说是宋七小姐提供的药方,那就不会有假,至于那药方是如何得来的,也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如此功在社稷的女子,确实该赏!更何况朕还记得当初就是她先见之明,屯粮接济城内百姓,此义举令人感动,巾帼英雄,女中豪杰,说她是仗义疏财赛孟尝亦不为过,这般大功德,叫朕有些为难,赏赐金银似乎不能表达朕之感激,臣女有所功绩,理应赐赏,倒是可以赐些地,这般大功之下,若封县主亦不为过,就此封……” 萧氏男人都爱美人,旌德帝自然不例外,想起之前宋七在景阳公主生辰宴上跳的那惊艳四面鼓舞,如仙如妖,美的不可方物,如月光华般璀璨,大手一挥,说道: “便封做月华县主,赐两百户封邑!众卿觉得如何?” 旌德帝此言毕,众卿当然是傻眼了!纷纷在心里吐槽,皇上有没有搞错?就这么儿戏的封一个庶出之女为县主……凭那功绩,倒也不是不行,可……说到底还是太快,太突然了不是? 太子倒是很满意,转过身就对宋逸点头说道:“恭喜国公。” 宋逸的脑子还在嗡嗡直想,其实他的内心和众卿是一样一样的,从他意识到太子要提高汐姐儿的身份开始,再到皇帝大手一挥,直接甩下个‘县主’的名头,还不是那种空头赏赐,就是只封一个县主就了事的,这可是有实打实的封邑啊!就是和皇家沾亲带故的宗室女,都未必能获此封赏啊,这对父子行事如出一辙,突然的让他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接下来朝臣中也有不服之声,拿宋玉汐身世说事,说她一介庶女,不堪此重赏,却被太子麾下一文臣讽刺的差点进了天牢,那文臣言语之中拿先帝和当今的皇上说事儿,意思就是先帝和当今圣上皆不是皇后所出,也不是所谓嫡子,那出声之人立刻就哑了嗓子;又有朝臣拿宋玉汐的年龄说事,还是那文臣,以甘罗拜相之典故,说的那人面红耳赤,就差说他是没有天分的庸才了……舌战半柱香的时间,以太子为首的一方完胜! 宋逸擦了擦冷汗,替宋玉汐谢了恩,皇帝当场交代中书令拟旨下去,择日封赏,还一张圣旨送到了钟翠宫给皇后,让皇后主典县主行头印鉴之类,也是在钟翠宫上方打了一急惊雷霹雳,皇后接到圣旨之后,足足僵坐了好半晌,还是没弄明白,怎么那宋玉汐一下子就从个什么都不是的庶女,摇身一变成了月华县主! 这个打击太大了,大的她都不敢相信!在她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