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议论的,要知道,不经通传闯入别家府邸和通传后得到许可是两回事,有本质的区别。 闫氏看了一眼秋彤,冷冷说道:“到底是大家出来的丫鬟,主子们说话,都能随意插嘴了?更何况,你说的是什么?你家小姐派人进来通传过?我怎么不知道?难不成我还会抵赖不成?” 闫氏也是笃定如今这个场合,她府里不会有人站出来替宋玉汐说话,而宋玉汐也没有办法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那天看见这件事的人开口,所以她才敢在这里说这些。 秋彤还想说什么,却被宋玉汐喊住了,亲自上前,对闫氏说道: “侯夫人有话只管对我说好了,不必为难丫鬟。我那天就算是到府上来过,可那又怎么样呢?难不成我到府上来过一回,老太君就是我害死的不成?你们一人一句老太君是被我气死的,有没有真凭实据呢?我与纪家恩怨,京城半数人都知道,我见了老太君自然是没什么好话的,可若说老太君被我气死,那你们是高估我,还是低估你们的老太君?我见过她多回,怎么就这回把她气死了?” 宋玉汐说着话,目光瞥了瞥花厅外面,目光一动,这才转过来继续对闫氏说道: “更何况,侯夫人说的都是假话!那天我明明派秋彤进贵府通传,得到您的命令之后,我们才由您院外的婆子带领去了老太君的院子,若非如此,我们进了侯府,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如何能准确无误的将老太君身边伺候的人带走呢?莫不是我们都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宋玉汐的话,也确实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大家想想,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若非有人带路,外府的人又怎么可能准确的找到方向和人呢? 闫氏正要说话反驳,就见宋玉汐指了指她身后,就见秋云领着一个婆子走过来,那婆子,便是那日领着秋彤她们进门的那个,闫氏脸色一变,蹙眉说道: “什么意思?” 宋玉汐笑了笑,先前宋玉蝉和纪兰进来找麻烦的时候,宋玉汐就料到她们会这样说,所以早早就让秋云去把那婆子找了过来,那婆子一见这阵仗,吓得就要往外跑,却被秋云抓住,她哪里是秋云的对手,宋玉汐指着这婆子,对秋彤问道: “那天是她带你们进去的吗?” 秋彤立刻回答:“是,就是她。那天我请示了侯夫人之后,她就派这位婆婆带我们去了老太君的院子,人也是这侯夫人指使这位婆婆指给我们知道的。婆婆,你倒是说说我这样说对还是不对?” 那婆子正要回答,就被闫氏打断,说道: “你该说什么就直接说,休要被这些人蒙骗,府里一切有我在,谁都迫不了你们。” 言下之意就是告诉这婆子,谁才是真正的主子,让她别为了一时口快,而说错了话。 那婆子看了看两边的人之后,才低下头说道: “我,我不知道。” 闫氏暗自勾唇,在她的府里问她的人,这些丫头未免也太天真了些!这种情况,无论她们找来的是谁,谁都不会为了一些外人而当众背叛她这个主人家的。 秋云二话不说,就举起了婆子的右手,一直翠玉镯子就露了出来,这镯子成色十分好,可不是一般的看门婆子可以戴的起的,就是夫人身边的管事媳妇或嬷嬷,都未必戴的起。 秋彤走过去撸起自己的衣袖,说道:“我当时为了谢婆婆,还给了你一只镯子,可这镯子是一对的,是小姐去年生辰的时候,赏给我的,我因为没带那么多现银,不好打赏你,所以就给了你一只,你收了我的镯子,却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若不是你夫人要你领路,你就是私自带外人进府,这罪可也不小啊!” 那婆子一看,立刻惊呆了,对闫氏跪下,说道:“夫人,我,我当时奉您的命令,带她们进去,我,我可不是私自带人进府的呀!夫人,您说句话,我可没有私自带人进府,我也没那个胆儿啊!” 婆子眼看着就说出了真相,在场的人又一次惊讶起来,有人就直接说了: “明明是她放人家进门的,却在这里冤枉人家!存的什么心思,谁知道呢?” 还有人说:“外人进府拿人,她不抵抗,还让婆子领路,摆明了就是想让老太君倒霉,如今老太君居然死了,还不知背后是被谁害死的呢。” “我早就听说,侯夫人与老太君不睦,要不然老太君怎么从前宁愿住在三房,也不愿住回平阳候府?这其中自然是有道理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