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们顿时摩拳擦掌:“试试!” 等看到溃兵时, 玩家们一窝蜂冲出去, 岳飞:“等等!摆阵!别忘了摆阵!” “哦哦!” 玩家们又一窝蜂冲回来, 五个一组,摆成了一把把“伞”对着溃兵,盾牌之后,玩家们探出弓|弩,对着敌军一通扫射, 逼得溃兵无法近身。 岳飞很欣慰:“还是很有模有样……” 一支主公小队慢慢逼近敌军,突然,一个主公摸出了车轱辘子,另外两个主公把射空的弓|弩一扔,四只手掌一垫。拿着车轱辘子的主公轻巧跳上手掌,踩着盾牌顶端一跳,在敌军懵逼的眼神中—— “你听说过从天而降的车轮吗!” “哐当——” 木车轱辘子就砸在了敌军脑门上,木屑飞溅,敌军被砸晕过去,主公站在敌军身上双手叉腰,哈哈大笑。 其他玩家眼睛一亮。 “这个好玩!” “冲啊!” 岳飞:“……” 这个……变阵是变阵了,怎么感觉变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半个月后,某天夜里,宗泽踱步来找岳飞:“鹏举,听说你在教主公阵法,他们学得怎么样?” 岳飞:“……” “鹏举?” “主公很有灵性,记图也记得很快,已经记住十个阵图了,变阵也很灵活。” “这很好嘛,以后主公上战场安危也有保障——鹏举你这是甚么表情?” 岳飞岳鹏举抬起手,默默捂住脸上那些微妙表情:“宗留守,我觉得……还是任由主公们野蛮生长吧。” 岳武穆人生第一次深刻意识到,什么叫从入门到放弃。 主公们确实很有灵性,但就是灵性过头了…… “飞把握不住。”岳飞诚恳地说。 宗泽:“……” 宗泽:“那我说个你把握得住的吧。” 岳飞好奇:“甚么?” “主公告诉我一个消息,粘罕要伏击王彦。”宗泽往前走了两步,拍拍岳飞肩膀:“若想过去救人,需得奔袭数百里,你应当知道,奔袭外加客场,很可能会导致我军大溃。” 一个念头猛然蹦出,岳飞的眼眸在灯光下隐隐发亮:“主公他们……” “咱们继续发展自身才是顾全大局,我既想主公援助, 却又不想主公援助。”半晌,宗泽道:“主公说,既然是五郎曾经的上司,又是抗金英雄,那就要救!” * 王彦没想到,自己带着八字军,居然能自给自足,独自作战两年。 但是,恐怕很快就要到头了。 这片广阔战场上,金兵有石砲,有大弩,有骑兵来去如风,八字军被压着打,无时无刻不在减员,却始终没办法冲破对方的武器封锁。 “若是俺败了……”王彦把余下的兵聚集起来,对他们说:“你们想办法跑掉吧,往南去,去开封找宗留守。” 他顿了顿,叮嘱:“你们都是好汉子,俺便掏心掏肺说一句——要么回到民间,要么去找宗留守,万万不可去行在,若还想抗金,千万不能去行在寻官家!” 八字军人人带伤,也知道如今情形是打不过对面了,若强留在战场,只怕会成为埋骨之地。他们相互间对视,突然噗通跪倒在地:“都统!请让我等留下来,战到最后一刻!” 王彦神色动容。 他知道此刻留在他身边的人,绝非贪生怕死之徒,不然也不会跟着他游击太行山,又随他北上太原,更是跟着他过了两年朝不保夕,时刻警戒的日子。 “正是因着诸位一心抗金,彦才不想让诸位白白送了性命!” 八字军低头抹泪,不发一言。 黑暗中,无数金人骑兵如风而至,扑向王彦布置的警戒线,有士兵察觉到不对,本能地大喊:“敌——” 声音戛然而止。 血液飞溅,身躯轰然倒下,他的头颅高高飞起,嘴巴一张一合,好似还想发出最后一声警示。 人衔枚,马束口,金人骑兵解决完看守的士兵,再次如同水滴一般融进黑夜里。 马蹄上包着布,虽然跑起来没有以往快,胜在夜袭时,马蹄不会发出过大的声音。 王彦还在劝麾下军汉趁夜离开战场,刚说几句话,忽然听得一阵鸟拍翅膀声。侧目一看,远方有群鸟疾速翔起,也不在空中盘旋鸣叫,只是直冲云霄。 如果没有庞然大物路过,怎会把鸟惊起。 “不好!”王彦站起来:“拿兵器!有敌情!” 将士们动作一致,迅速跳起,齐刷刷拿起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