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夜色,可对于正你侬我侬的两人来说,这样独处亦是甜蜜非常的。 楚辞摸了摸她臂膀问:“冷不冷?” 姜琴娘摇头,她出门之时,特意穿的厚衣裳,故而半点都不觉得冷。 佳人在怀,楚辞哪里会不做点什么,他含吻住她耳垂小软肉,含糊不清的说:“琴娘,我们要这样偷摸一辈子么?” 姜琴娘手一紧,觉得痒得慌,偏头去躲:“我不知道。” 楚辞叹息一声,略过这问题不谈,他伸舌尖往她耳蜗里轻舔了下。 姜琴娘一个激灵,仿佛被按住了某个软肋穴位,忽的就化成了一滩春水。 她的唇越发的红,目光迷蒙,表情有些恍惚地看着楚辞,像是不晓得他干了什么一样。 楚辞继续亲过去,一手扣着她后脑勺,用和刚才很不一样的力道,缓缓加深这个亲吻。 彼此气息纠缠,舌尖相抵,悱恻过种种,最后都化为一声缠绵的温柔。 等到姜琴娘感觉到脖子上微凉,反应过来,才发现她不知何时躺在了稻草垛上,衣衫半解,她还死死搂着楚辞的脖子,像是在盛情邀约。 她羞得无地自容,锁骨处泛痒,她想阻止楚辞,才一张嘴逸出的就是半调浅吟。 姜琴娘连忙捂住嘴,难以置信这样羞耻的声音会是自己发出来的。 楚辞抬起头来,眸光幽深如兽,他紧紧抿着唇,缓了会,艰难地帮她理好衣裳扣上盘扣。 姜琴娘垂着眸子,不敢看他。 刚才两人已经越界了,情难自禁,自个衣裳怎么解开的都不知道。 楚辞将人拉起来,安安静静地抱了她一会,平息了气息:“抱歉,刚才失控了。” 情到浓处,一应都凭本能行事,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姜琴娘没有说话,她只摇了摇头。 两刻钟后,楚辞起身,率先提出:“我送你回去。” 姜琴娘几不可闻地应了声,两人牵着手,慢吞吞的往回走。 一直看着姜琴娘进了房间,楚辞这厢才转身往自个房间去。 他并未休息,而是铺开白纸,拿着随身携带的炭条,就着量过的织机,开始飞快将织机画出来。 末了,他出门一趟,抱着一坨软绵绵的湿泥回来。 那些湿泥被挨个做成织机部件的模样,最后组合在一块,就成一架小小的泥土织机。 这还不算完,他思量半晌,又是测量又是计算,也不晓得他是如何考虑的,手下动作着,又多出几个模样怪异的梭子。 一直忙活,稍不注意,织女窑热闹起来,却是外头天际大亮了。 一晚上没睡,楚辞半点疲倦不显,等到姜琴娘起床用完早膳,他找着她,两人去寻了谷里唯一会木活手艺的匠人。 楚辞也不用那匠人动手,他拿了相应器物,选了适合的木材,竟是叮叮当当的做起东西来。 姜琴娘看不懂,也不好打扰他,便在旁准备了茶水点心,方便他口渴饥饿之时取用。 这一晃,就是大半日得功夫,楚辞做出了几个姜琴娘根本不认识的小东西。 东西很精巧,被打磨的圆润不刺手,又还很可爱的模样。 楚辞一个外人,不能正大光明的去织房,他便将,每样小东西的用处说了。 姜琴娘遂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