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种最直接粗暴的话表明忠心,“子知,我那次还差点进错地方。” 周子知的耳根泛红,“……” “不擦了。”郁泽把毛巾拿开,抱着周子知上床,“我要多练习练习。” 周子知从郁泽的肩头探出脑袋,“灯,把灯关了。” “不关。”郁先生态度强势,动作温柔,“关了就看不见你了。” 他最喜欢看周子知在他怀里动|情的样子。 周子知见郁泽往下趴,她的面颊通红,臊的不行,呼吸都不顺了,蹬着离两条腿踹他,“不准亲那儿。” 郁泽握住要朝他裆踹过来的脚,调笑着说,“抹杀亲夫啊。” 下一刻他的手指伸进去,而后是唇,周子知什么声音都没了。 …… 周末那天,周子知跟郁泽去他们的新家。 坐落在半山腰的一处庄园。 他们是乘搭小型缆车上去的,那里僻静安宁,被绿树环抱,后面瀑布飞流直下,砸着石头,水声隐约可见。 布局大气古朴的前厅,种满了各种植物的后花园,大型的游泳池,健身房,露天温泉……周子知能想到的,这里都有,她不知道郁泽准备了多久。 主卧大的夸张,尤其是那张床。 周子知感觉以后孩子是不会滚下去的,太大了。 “喜欢吗?”郁泽从后面搂着周子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周子知说,“你不觉得床大?” 郁泽挑眉,“大一点舒服。” 周子知摇头,何止是一点。 现在郁泽晚上也不滚床了,她躺哪儿,郁泽就挤过来,一张床空了大半。 周子知站在露台那里,如置身半空,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海景。 这房子很安静,狗仔想偷拍还真有难度。 “那是给金毛睡的小屋。” 郁泽指着一处,笑道,“等你生完宝宝,我们就买两只金毛回来。” 周子知弯着眼睛,“不能先买金毛吗?” “明年我们就会有个羊宝宝。”郁泽说的煞有其事。 周子知笑笑,哪有那么快。 “家里还缺什么吗?”郁泽说,“你再看看,不喜欢的跟我说。” “什么都不缺。”周子知说,“我很喜欢我们的家。” 他们从新家回去,当晚周子知就被智齿闹的睡不着觉,那里发炎了,整个区域都肿了起来。 郁泽把药和水递给周子知,“吃药。” 乖乖把药吃了,周子知躺尸。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拔牙。”郁泽皱着眉头,他看着都不好受。 “不拔。”周子知说完就继续躺尸。 医生说她的位置正,长出来就好了,她不想拔掉,拔了就多了个坑,而且还有可能伤到神经组织。 最主要的是,周子知怕拔牙。 “你晚饭都没怎么吃。”郁泽无奈,“我去给你熬粥。” 周子知躺着,眼睛跟着郁泽,目送他出房门。 她摸摸脸,应该没肿。 撑了将近一星期,周子知不疼了,没什么感觉,她更加坚定,自己不用去拔牙。 郁泽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资料,全是有关长智齿的。 “下次再痛,就去拔了。” 周子知转移话题,“我明天要去楠楠家吃饭。” “拔了好。”郁泽不为所动,拿了一张纸给周子知,“你看看上面说的。” 周子知伸手盖住,“我看过了。” 网上有很多相关的信息,医生也说过不少。 郁泽捏着周子知的下巴,“我看看,是哪颗?” “还没长出来。”周子知仰着头,“你看不到的。” 郁泽在她的嘴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离六一越来越近,几个老两口比当事人还要急,两边的请帖全都已经送出去了,事情还是有许多。 徐寿晴打电话问周子知有关习俗的东西,“子知啊,你跟郁泽讲了吗?我们这边陪嫁的只有几床被子,还有一些小东西,没有什么大物件。” 她不放心,怕到时候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