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承华眼中慢慢燃起鬼火,他道:“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 凌云殿到了,下步撵前,承华抚过玉衡肿极了的眼睛,道:“师兄是真看重他。” 这话落得还算温柔,却听得人毛骨悚然,承华若有所思道:“方才,你揪的他很紧。” 玉衡被拖回了凌云殿,还是那块破毡,玉衡摔在上面。 承华给玉衡裹上衣袍,叫人进来,按住他的手脚。 承华抬高玉衡脚腕,莹玉般的腿上,如今全是淤青,承华一路摸到玉衡腿根,引出一阵惊喘。 玉衡双腿大开,承华揉捏够了,才道:“十日。” “比我想的,还要厉害。” 那夜,承华解了玉衡脚腕上钉环。 乌金钉深入骨肉,开环之时,乌金钉浸饱了血被生生抽出,当真不比插入之时好受多少。 玉衡恨不得立刻死在这里。 等摘下环铐,承华抬了玉衡脚腕,摩挲已经微微愈合的血孔:“果真不够。” 玉衡睫毛湿黏成簇,初时混混沌沌,等承华将这钉扣重新贴回腕上,玉衡才双目圆睁,眼中皆是难以置信的惊畏,寒毛直竖,抖成一团。 “承华,承华……你做什么?!呜……” 承华动手,数枚冷钉顺着血眼,重垦了遭血肉,深穿了次腕骨,要再扣回玉衡腕上。 “……啊!!!……放开我!!!……救命……” 他真的不想这样叫喊着求饶,可疼痛面前,尊严什么的太无关紧要,如果能让承华收手,他愿意跪下舔他肮脏的阴茎。 承华亲昵的亲吻玉衡眼角,伸手捂住玉衡的嘴:“忍着。” 玉衡拼命挣扎,他今日未进水米,荏弱非常,是连半个侍从都抵不过了。 等承华将这钉环扣上,人已经昏过去一回,再醒时,鼻间一阵灼辣,不知是给他闻了什么强药。 承华叫人又带来副手链,同脚上那副一般无二。 玉衡惊叫一声,头发发炸,连叫救命,人要往殿外爬,腰肢被承华箍在怀中,被人抓住手腕,皮肉吞没钉齿,钳在手腕上。 玉衡本该昏过去的。 可那药辛味顺着鼻腔钻入脑中,人怎么都还醒着。 玉衡疼得疯了,叫了许久,承华用布帕擦净玉衡唇角血迹,道:“十日。” 承华淡淡同旁人落下嘱咐:“以后每隔十日,再来一回。” “!!!” 玉衡伏在承华身上,脑中嗡的炸得一片空白。 他忽的明白了。 今日,承华是等着他逃的。 他在等着看,看他肉体的恢复上限。 太窒息了。 也太可怕了。 承华轻轻拍过玉衡发颤的后脊:“犯错的狗,是该罚的。” 玉衡想说他不是,话到嘴边却咽下去,他忍得难受,忍得喉底发痒,忍得咳出好大口血。 殿内侍从遣出殿内,玉衡被承华抱回床上。桌上放了参汤,承华搂着玉衡,灌进玉衡口中。 参汤温热,并不烫口,是早就备好的。 他眨了眼睛,眼泪簌簌下掉,侧头闭了嘴,不肯再喝。 承华扳起玉衡的脸,道:“喝不完,撑不过今日。” 玉衡垂头微顿,极为艰难喘出口气,嘶哑道:“承华,对不起。” 承华手上一顿。 玉衡咳嗽两声,继续道:“当初在仙藤林中,是我做的不好,不该伤你、辱你、欺你迫你。你恨我怨我,甚至……想杀了我,都是应该……” 承华微抬了头,眼中黑潮湍湍,道:“所以?” 玉衡茫然点头:“就算你恨我至极,但看在当年,我也曾是你师兄,衣食住行并无苛待,不要这样折辱我,我如今……已然身败名裂,你也报复差不多了吧。 你就……行行好吧。” 说到这里,玉衡又想起什么,道:“至于百花仙,我与她,并无苟且。” “你我因仙子反目,等我死后,你若真喜欢她,就接她回来,好生对她,那张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