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盯着那远去的背影问。 “打过一次交道,可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我紧皱着眉,阴沉男就说了一个“黑”字,就七窍流血而死,整件事迷雾重重。 “你让寨子里的人小心,我有一种感觉,那东西还会再出现。”我低头沉思片刻,向着寨子那边走去。 “可惜,那东西速度太快,追踪蛊刚才没追上。”白鸢惋惜说了句。 回到木屋中,我感觉有些疲惫,赖先生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站起身迎来。 “咋样,我就说这小子福大命大,绝对屁事没有。”王胖子在一旁嘟嚷。 “算是有惊无险,而且还有一些收获。”我拿起水杯,咕哝咕哝灌了一肚子水,开始讲述这次祭山经过。 “太好了,我打听的消息不全,就算偷偷摸摸过去,也未必能找到准确地方,能得到准确信息,是再好不过了。”赖先生语气振奋。 “赖大哥,你放心,小溪一定没事的,就算圣殿没有收获,我也可以让白鸢想想办法。”我走过去拍了拍对方肩膀。 赖先生一脸激动,困扰了十几年的心结,终于看到解开希望,他兴奋地走来走去。 我有些累了,和衣躺在地铺上,回忆着最近的经历,忽然想起刘哥的尸体,开口提醒,“还记得血凝煞么,那东西又出现了。” “怎么回事?”赖先生停住脚步,有些紧张的问。 我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说,提醒大家外出时,注意安全。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王胖子一脸迷惑,当时他睡的正香,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理会这怂货,刚准备合眼休息会儿,寨子里传来噪杂声,似乎出事了。 “我出去看看。”赖先生快步走出木屋。 我心里不踏实,一跃跳了起来,扯了王胖子一把,大步向门外走去。 寨子另一边,鸡飞狗跳,许多身影慌乱的跑进跑出,乱糟糟的土语,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刚准备过去看看,便见到白鸢气喘吁吁跑来,她头发有些湿润,换了一身运动装,应该刚洗完澡。 “出事了,又有一个人,被吸干了血。”白鸢喘着气说。 “走,边走边说。”我招呼了赖先生一声,快步向寨子对面走去。 “是个蛊夫,晚上出来解手,在厕所旁被吸干血。”白鸢跟在我身边,说着事情经过。 苗寨这边,条件不是很好,厕所都是单独修建在外面。 前方围着一群人,还未等我们靠近,有人见到了白鸢,用土语说了一句,人群自动散开。 我诧异地看了白鸢一眼,从蛊神洞回来后,她在寨子里的威信,好像一下提高了很多。 一旁的树下,蜷缩着一具身体,透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我走过去,见到那张干瘪的脸,心跳陡然一顿,他明明刚死亡不久,却仿佛一具,存放了数百年的干尸。 “太可怕了,什么东西这么邪门。”王胖子探头探脑走来,瞧了一眼,立马闪到一边。 不知是否错觉,我觉得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 我站起身,向四周扫视了一眼,没有任何发现,但那种暗中被人窥视的感觉,依旧没有消退。 地上的干尸,惊恐的瞪着眼睛,仿佛死不瞑目。 赖先生走了过来,低声念着往生咒,萦绕着尸体的煞气,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散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