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安全,冷不防尚小寒一步靠近揪住她的衣领陈珍险些脱手。 母女俩瞬间退回卧室一起尖叫,陈珍忽然发现,尚小寒已经长得比她还要高些了,一下子色厉内荏了,“尚小寒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锁匠站在旁边支着手,“诶?你们家人的事儿自己解决,先把我的帐结了,我没带配件来,不能给你们换新锁芯。” 尚小寒退后一步抱臂靠着走廊的墙,陈珍警惕地看着她,把尚芸芸挡在身后去拿了钱包给锁匠结账。 锁匠拿了钱简直光速一溜烟离开,陈珍没来得及反应,手里的钱包一下子没了,转过眼家看到尚小寒慢条斯理拉开她的钱夹子一张一张往外抽各种卡。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昨天有一个美人提了一点为什么不能快意恩仇的意见,窝回复解释啦,略长,所以不再这里重复了。大概是我对世界观表达太零散,之前在写《临终遗言》的时候也出现过类似的问题,大家对主人公的行为不能理解,为什么不能如何。实际上窝想努力在一个故事设定中,不论脑洞如何大,逻辑是要自洽的,呼风唤雨上天入地各种行为,非常爽,爽完了略空虚。在遗言那个故事里,还是在羽刃里,主人公全部是有限制的,他们做了一些事情,但是不是无所不能,但是我没有明确在某一大段文字里讲过不能如何,或者是大家的关注点在情节推进,一些闲话略去了,窝会思考下,怎么表达的更自然不露痕迹,但是又很明白。 第15章 笔记 尚小寒挨个抽出来那些卡,记住是哪个银行的又放回去,没有密码,拿走也是无用。 何况陈珍不给他念书的钱这件事,是连官司都没法打的,毕竟不是不允许上学,而是不让上贵的。 陈珍扑上来抢钱包,尚小寒后退两步,把里头的现金都抽走钱包丢回去,数数也够自己打大半个月工了,“呵呵,我也不是抢劫犯,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十四岁该有零花钱,我都四个月没领了,这也太少了。” 陈珍心痛地看着他手里那一叠现金,三千多块,本来是打算今天去给尚芸芸添置秋冬的衣裳,再扑过去,“那是家里一个月的菜钱!还回来!” 尚小寒学着路边那些打劫零花钱的家伙们一跳躲开,“父亲没去世之前,我上学每天的餐费是三十块,假期也有零花钱,换季还能买新衣服,还有买文具的钱,四个月拿你这些已经很少,你有什么可喊的?” 他觉得自己早该这样,经过昨天晚上那些事儿,现在想想前面几个月殚精竭虑想养活自己,真是纯牌儿sb! 别人根本不会因为你的让步隐忍而大发慈悲善待你,他们只会认为你是懦弱胆小而变本加厉。 陈珍扑了两下抓不住他就停手了,因为现在尚小寒活脱脱的一副街边痞子样儿,她不敢肯定他能忍住不动手。 真打起来,她百分之百制不住半大小子,就算后面想办法让尚小寒接受惩罚,误伤了自己也得受着。 “我懒得跟你废话,”尚小寒把一叠现金塞进背包,“第一,今天下午我要看到我屋子里的东西都回来,第二,把我这几个月缺的零花钱补足,子女抚恤金以后我自己领,第三,在选课单上签字。” “你休想!不要得寸进尺!”陈珍气的浑身发抖,歇斯底里的跟尚小寒吼,她后悔昨天掏了尚小寒的屋子了。 没想到因为一堆破书烂文具,温顺的狗崽子就变疯狗了!或者自己之前应该注意管束他,这几个月他混在街上跟着人已经学成注定要蹲监狱的贱胚子了。 “啧,”尚小寒掏掏耳朵,“你颠倒黑白的本事一直都这么厉害,明明自己欺人太甚,倒怪别人!”他瞅着陈珍扭曲的脸,忽然拿起手边餐桌上的一个茶杯哐当砸到她脚边,乐呵呵地看着她吓得一跳,“我懒得和女人计较,把该我的都给我,我就不找你麻烦,否则你最好二十四小时别闭眼睛地盯着尚芸芸。” 这是威胁! 要是尚小寒真跟路边的坏小子甚至是更变态的人学了什么,尚芸芸可就…… 陈珍绝对是按最坏的后果来忖度尚小寒的行为,往后跳了半步躲着碎玻璃渣子,憋的胸口发疼,大喘气儿了好几口,不甘心地示弱了,“……没有那么多钱给你当学费!” 尚小寒心里一晒,一屋子旧书卖不了几个钱,几个月零花钱也不算多,他每个月能领到的抚恤金可比曾经的零花钱多多了。 尚芸芸有一份,连继女陈慧都有数量折半的一份儿,陈珍根本不缺这点儿够温饱的小钱。 他早知道绝对要不来足额的学费,但是不能开口就讲那么少。 “呵,我管你有没有,应该是我的就必须给我,”尚小寒走到玄关处换鞋,“我今天就去学校选课,单子你签也的签,不签也的签!” 尚芸芸不清楚他们讨论的钱数额是多少,但是她心里,这家里所有的一切将来都是她的,决不能分给尚小寒一分。 扒住卧室的门框看了半天,见尚小寒要走了,她跳出来尖叫,“这都是我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