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强大的黄符,我们所要对付的最少都是第二等级的白僵,普通的定尸符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等我画好黄符的时候,李宇文和方唯然也已经把东西买回来了,收拾妥当之后,我们分乘两辆越野车,朝着黄皮子岭进发。 越野车在黄土岗子上面颠簸前行,扬起漫天黄土沙尘,一轮红彤彤的夕阳斜照在黄皮子岭上,一派萧瑟贫瘠的景象,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面朝黄土背朝天!”,很真实的写照。 天色擦黑之前,我们在一座破破烂烂的村落停了下来。 商议一番以后,我们决定今夜就在村子里落脚,明天一早再进山。 再往山里走就不能过车了,只能靠两条腿,这座破烂的小村落大概是黄皮子岭里面最后一座村落,再往里走就杳无人烟了。 这座村落很小,在高低不平的土岗子上面,零星坐落着几十座屋子,大多都是土胚屋,只有极少数是用砖墙垒砌的。那些土胚屋比我们河子村的老屋还要破烂,有些屋子的墙面上面满是坑洞,还有墙皮剥落的痕迹。有些墙基都已经倾斜了,仿佛随时都会垮塌。还有的根本就没有像样的屋顶,上面盖着谷草和一些破烂板子,一刮大风的话,估计整个屋顶都没了。 贫穷,荒凉,闭塞,这是对这座小村落最直观印象。 曹亦微微叹了口气:“没想到还有这样穷苦的地方!” 李铁楠说:“这还算好的,再破再烂还算是座房子。我以前在西南那边抓毒贩的时候,在深山老林里面看见的小村落更加贫穷,几乎连房子都没有。你很难想象,在欣欣向荣、繁荣昌盛的二十一世纪,居然还有人住在山洞里面,甚至住在树洞里面,那才叫心酸呢!”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土岗子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绯红色纱衣,荒凉的景致有种另类的美感。有些屋舍已经冒起了炊烟,袅袅炊烟被晚风吹散,在天空中变幻着奇怪的形状。 大概这里很少有外人到来的缘故,我们的到来引起了这个小村庄的骚动,很多村民就像观赏大熊猫一样跑出来看我们,围着我们指指点点。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装作是前来旅游的客人,韩绪还不时扛起摄像机拍摄一番。 有人通知了村长,那是一个四十多岁,不到五十岁的中年汉子。但是由于这里的生活环境,他的皮肤很干燥,脸上的皱纹也很深,就像苍老的树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六七十岁呢。 村长用带着浓厚方言的撇脚普通话向我们打着招呼:“你们好,我是土龙村的村长赵连桥,不知道你们来土龙村做什么?” 李铁楠的反应很快,冲村长微微一笑:“赵村长你好,我们是北京来的电视台,到全国各地拍摄风景片,听说黄皮子岭这里的地理地貌很有特色,所以我们就来了!” 憨厚的村长一听我们是北京来的,而且还是电视台的,以为遇上了贵宾,激动地跟我们一一握手,然后邀请我们上他家去。 我们正愁没地方落脚呢,既然赵村长热情邀约,我们也就没有拒绝,跟着去了村长家。 村长家的情况算是村子里比较好的,他家住的是二楼一底的小砖楼,后面是自家的田地,还有猪场。 赵村长跟我们介绍,土龙村是黄皮子岭最后一个村庄,再往里走就没有人居住了。这里气候干旱、环境恶劣,再加上交通闭塞,所以经济条件非常落后。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去了,只留下一些老人妇孺在村子里。村长的两个儿子也在城里打工,每年能攒回来一些钱,这幢小砖楼都是他们自己动手盖的。家里养了些猪,平时可以卖点猪肉补贴家用。不过这里水土干旱,风沙又大,很多农作物都种不活,他们的地里也就种了些土豆番薯什么的。至于那些绿油油的青菜,他们一年到头也难得吃上一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