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再看看。”刘二郎应着,垂着眼想,他们手里的人脉关系还窄了点,自己找活干比想像中要艰难些。 刘大郎安慰了句。“就是跟着队里干活也不是天天都能有活干,不着急,慢慢来,刚开始难了点,后面局面打开了就容易了。” “工具买好了?有活的话立即就能接活干了?”季歌不是很了解。有点儿像搬运工,又类似于建筑队,挺像搞装修的,很杂乱,不过就眼下只有三人的小队,应该只能做点搬运,或是帮人堆砌个小厨房啊等,比较零碎的小活,好在这里是松柏县,零碎的小活应该不难找,她心里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下午可以和余婶说说。 “对。有合适的活计接了就能开工。”刘大郎答道,又说。“咱们人手少,会的不多,一般只能接点苦力活,我会点木匠手艺,阿玮对建房屋方面很熟悉基本都会。”二郎才开始进这行,只有把穷力气。 季歌懂了。“松柏县这么大,要找活计也不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以和柳哥夫妻打声招呼,倘若有这方面的活计就介绍给咱们。” “我也是这么想的,上午已经去了趟小饭馆,阿玮也跟他的熟人打好了招呼。”刘二郎接着话。 “甭管做什么事,都得脚踏实地,不能偷工减料,咱们做的好,人家看在眼里,平日里唠家常时说起这方面的事,说不定就顺嘴带了出来,依我看,咱们这小队还得取个名字。”季歌说着,又笑着提起前段时间,那包子摊的事件。“好好的一桩生意,就这么说没就没了,也怪可惜的。” 刘大郎看着媳妇笑着说。“我和二弟都晓得这个理,不会心急,会好好的经营着,至于你说给小队取个名,我觉的很行,这样吧,等傍晚三郎也回来了,把余婶和阿玮都喊过来,咱们认真说说这事,都来讨论讨论,尽量取个好点的名头。” “好。”刘二郎很利落的应着。 这话题算是过了,接着又说了些其余的鸡毛蒜皮的琐碎事,三朵和阿桃能听懂,笑嘻嘻的发言说话。 下午摆摊,生意有些稀拉,季歌让阿桃和三朵看着摊位,她则挪了个小板凳坐到了余婶身边,想跟她说说自己的想法。 “余婶咱们这小摊位也积了不少老熟客,有些关系跟咱们还挺好,买了吃食后不着急走,会站着跟咱们唠唠闲嗑,我想着,正好借着机会,跟他们说说大郎他们的队伍,给他们拉拉生意,凡是谁家要搬家,要卸货,要运货等等苦力活,以及家里房屋要修葺,堆个小屋砌个灶台等此类活计,大郎他们都可以接。” “这法子好,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是大郎媳妇脑瓜子灵活。”余氏听着眼睛顿时一亮。 季歌见余氏听明白了,便又说道。“中午大郎他们说,想给咱们的小队取个名,这样给别人介绍时也好说话时。余婶傍晚你和阿玮就一并过来吃饭吧,正好咱们边吃边说这事,这名呀得取响亮些。” “好!哎呀,想的太周到了。”余氏激动的抓住季歌的手。“大郎媳妇咱们可说好了,今个晚饭菜我出,不能跟我争啊。” “不争不争。”季歌笑着摇头。 见没有生意,俩人索性就细细的说起怎么跟老熟客介绍,又不能引起她们的反感,还得自然些让她们放在心上,这里若是打通了,就是一个很可观的人脉网了。 说说叨叨眼看一下午又快过去了,余氏瞧着时间差不多,让季歌帮看着摊位,她去隔壁的菜市买些菜,一会两家一起收摊回家。 吃晚饭的时候,刘家是相当的热闹,闹哄哄的,虽有些噪杂氛围却甚是喜悦开怀。 经过一屋子再三讨论,最后定了个很普通朴素的名头:用心经营。是告诉别人他们的干活态度,也是告诫自己不能丢了初心,得时刻记在心里。 第三天,阿玮手里的人脉给他们搭了个小活计,城西有家住户,想要把现有的灶台推了,用着不满意,想堆个新的灶台,要求有点刁钻,阿玮听完主家的要求,有个八成把握,就把这活接了,找到了刘家兄弟把事说了说,待遇不错,干活期间包中晚饭,须得在三日内完成,六百文钱,让主家满意了还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