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事。可旁个不三不四的敢随意欺负,那就不行!更何况,闺女现在嫁人了,可是刘家的媳妇了,季刘俩个是亲家,出嫁后闺女对自个也挺孝敬,从各方面来说,这事她都得管到底,不能让闺女白白受了委屈坏了名声,往后日子还长着,得在松柏县立脚呢。 那妇女看着季母结实的身板,脸满的煞气,心里直发紧,紧接着,又看见季父领着俩个青年站到了季母的身边,她脸色顿时就有些白了,垂着头,紧紧的捏着衣袖子,这会身体的哆嗦是真的。 ☆、83|083 严子怀仗着没在人前露过脸,便躲在人群里暗搓搓的看着,自己一手策划出来的闹剧,心里甚是欢喜痛快。 刘家敬酒不吃,给脸不要脸,活该! 可很快,他就欢喜不起来了。调查的时候,就知道刘家糕点摊名声不错,刘娘子性子温婉柔和,是个特好说话的人,给点儿小添头什么的是常事。味道好,价格实惠,摊主又会做买卖,生意自然就红火了。红火归红火,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刘娘子在大伙的心里名声也这般好,竟然没有一个怀疑刘家糕点出了问题,都纷纷站出来替她说话,这太不合常理了! 倘若不是知道,这些人都是住在周边的人家,有些还常到店里买糕点,严子怀真得怀疑是不是刘家媳妇猜测到了他的计划,提前找了人躲在人家里替她说话。因为,他也找了人在人群里,准备随时添火加柴,把事闹的越大越好,刘家糕点摊的名声越臭,到时候他出面收果脯蛋糕的方子时就越顺利。 好戏才刚刚开始就出师不利,严子怀听着周边的议论声,别提有多恼火牙疼,恨不得站出来大声说几句正义话,最好能把刘娘子泼的连她娘都认不出来,脏到不能再脏。可是他不能,他一开口准会露陷。严子怀咬牙切齿的垂眼,静等着自己安排的人出来反驳,把局面扭转过来。 不料,却听见了刘娘子的发言,虽然话说不多,却是相当的一针见血。严子怀听后,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差点就原地暴走。说好的刘娘子温婉柔和似小羊呢?这话说的是哪个?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心疼的都快不能呼吸了。 听着大伙都为刘娘子说话,严子怀觉的全身都不舒坦,一心想着离开人群,找个角落静一静。想是这么想,可他不能走,看不到这事的结尾,他会死不瞑目! 然后,他又一次听到了刘娘子的话,这回,真的是要吐血而亡了。 往后谁在说刘家媳妇性子温和柔顺,他就跟谁急!麻痹,刘氏这表里不一的婊|子,平日里装的一手好白莲,气死他了!分明就是头狼,不,比狼还要凶狠,果然,最毒妇人心!谁给她的胆了?开口闭口就是衙门,她当衙门是她家菜园子啊?县老爷是那么好见的,个贱|货! 严子怀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同时,心里泛起隐隐的慌张和惶恐。他这计划一点都经不起推敲,只是想坏了刘家糕点摊的名声,然后趁机买下果脯蛋糕的方子。仗的便是,都是平民百姓,虽说衙门离的近,可在百姓心里,除非有什么天大的冤屈,才会放手一博,硬着头皮带着全部的勇气走进公堂,全靠一腔恨意在支撑着。 可刘家这婊|子,她真的是山村里搬出来的麽?为什么她不怕?动不动就说进衙门,早知道刘家媳妇是这性情,他就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就该另想别的法子。现在想退都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就盼着他请来的人都给力点,把局面扭转过来,否则,真到了公堂上,指不定得花多少银子下去呢,仅存的家底都得掏空了。 严子怀心提到了嗓子眼,按捺不住频频看向自己花钱请来的妇人,想让她赶紧开口,这公堂,是万万不能去的。好在,三两银子请来的妇人,没有让他失望,这妇人也是出了名的嘴皮子利落,连死人都能气活过来。庆幸请了这人过来搅浑水,回头得再赏她一两银子,太给力了! 看到局面彻底的扭转,严子怀顿时心口不疼人也舒坦了,悠悠闲闲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笑呵呵的看着事态的发展。听到后面,有人提出让刘家娘子当众做果脯蛋糕时,他高兴的都想直接抱着那妇人啃两口了,知音啊!这话说的太犀利了!这样一来,他不花一钱一文就能得到果脯蛋糕的方子了!想想就好激动好兴奋。 这节骨眼上,严子怀又一次听到了刘家娘子说上公堂的话,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