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在他手里,她好像不存在了,又仿佛完整地,知悉了自己的全部。 傅廷川回到她脸边,温柔地亲吻她。 赤.裸相贴,绵密的汗珠又为彼此编织了一层新衣……湿漉漉的在磨蹭,他几乎不做迟疑地闯入。 预知一般,傅廷川封住她嘴唇,她只能闷哼。 唔,少了个发泄口,姜窕眼角顿时渗出泪珠。 刻骨的痛楚,只有她自己明白。 傅廷川吻她不停滑落的泪水,往里推。每一个加深,那种疼就更为真切。 他吮她耳垂,颈侧,一切能让她舒适,分心的地方,手顺着她腰际轻轻磨…… 他蹙眉,专注地凝视姜窕,执高她的手,贴在唇边,亲吻她的每一根手指,吸舔她皓白如霜的腕,手背,安抚她…… 他就这样,成了一棵树,把自己的根,完全植进了柔软的土壤。他想把一生皈依的地方。 情意在抽芽,疯长,他动情地亲他的姑娘,无法停止。 姜窕阖着眼,她的哭泣没有一点响动,完全静谧。 心在抽痛,她知道自己正经历着什么。 它并不舒适,带有攻击和侵犯,火辣辣的,像要把她烧死。 可她难以抵触,把一切托付给彼此,融合,乃至成为整体——这是真实的生命和本能,发自内心,归属于爱情。 她完全无法拒绝。 …… ** 这个晚上,姜窕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 直到后半夜,她才遁入沉沉的梦境,晕乎乎的,不知是困的,还是累的。 口口声声信誓旦旦说“今晚我们俩都要好好休息”的那个人,几乎一夜没睡。 他一直搂着姜窕,注视她,时不时轻吻她额头,鼻尖,手指,直至东方既白。 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而她完全属于他。 小小的脸庞,虚弱又顽强,看一眼,心窝里就灌满柔情的酒,有瘾一样,只愿意一醉方休。 大早,徐彻找了辆车来接他们去机场。 他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气氛怪怪的,姜窕不怎么情愿搭理傅廷川,老傅这逼呢,却一脸春风得意。 整好行李,驾车上路。 徐彻问:“老傅,你干嘛啊,高兴成这样,得到自己要拿奖的内部消息了?” “没。”傅廷川收起松散的神色,瞟他一眼。 “那你能不能有点紧张感啊。”徐彻摇头叹息:“你可是最有望拿奖人选好啊?” “就是。”姜窕颇为赞同,正打算在他膝盖上敲一下。又猛然记起,昨晚也是这个部分,抵在她腿间,不容置喙。 耳根一红,她收手,不料又被傅廷川捉回去,相牵着,他平实地回:“我已经有最好的奖了。” “我日……”徐彻别开头,不晕车也想吐。 不想再搭理后座那位全天候发春的夕阳红,徐彻将话头转向姜窕:“姜妹妹,今晚,老傅的妆和造型,就看你了。” 提及工作,姜窕立刻精神起来,她敲敲手边的化妆箱:“没问题,哪怕一夜没睡,我也绝对让他帅哭全场的上台领奖。” 一夜没睡……??? 徐彻:“……” 傅廷川:“……”这次不怪他了吧。 姜窕赧颜,强行解释:“……我只是说个假设。” 徐彻显然不信这个说法,他呵呵干笑了两声:“老傅,行啊,一夜未眠,宝刀未老么。” “你羡慕啊。”傅廷川风轻云淡回。 “羡慕个叼,我那是细水长流,发挥稳定。哪像你,积积积,要没姜妹子,哪天就要水满自溢了,丢人。” “呵……”傅廷川就着撑脸,轻嘲,不予置评。 “你们俩能不能别老开黄腔了!”姜窕听得脸热,小爆发了下。 虽然已经二十大几岁了,但昨晚,她也才初经人事。 徐彻抽抽鼻子:“好——搞咩纳塞,不说了,”回归正题:“路姐昨晚打电话给我,说有米分丝知道了你在浙江的消息。今早很有可能来送机,反正,过会到了机场,我不停候机室门外,停下面车库,姜窕和我们分开走,先走,装不认识。” “为什么?”傅廷川问。 “什么为什么?”徐彻反问:“以前都我们俩出门,随行的,充其量还有个陈路或者云助理,姜窕是生面孔,难保不会有米分丝,记者怀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