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七公主才几岁,众人一想想就心惊不已。 “如今池砚为先锋,为大晋征战,七公主为后盾,提供储备,简直势如破竹,令人望而生畏,我们绝不能让他们联合起来,否则廖国和魏国迟早要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廖武王道。 魏子彦听了廖武王的话,他想到妣云罗邪神的身份,有些心悸,但为了魏国,他最后双眼一眯,便道:“我有一计,可以使池砚与七公主反目成仇,并且能令廖王你顺利归国,就是不知八公主愿不愿意受点苦?” “只要能对付妣云罗,帮助廖郎,我什么苦都愿意吃。”妣凰娥含情脉脉地望着廖武王。 “那就劳烦公主将此毒服下。你放心,它不会让你丧失性命。” 妣凰娥按照魏子彦的吩咐,将药服下,很快便发作起来。 黎元皓派医官查看,说是严重的水土不服,有生命危险。 这种情况太严重,他当即派人传了两份消息,一份给了晋都的妣云罗,另外一份给了正班师回朝,即将要到这里的太子和池砚。 太子听说朝中的变化,哪里还坐得住。 池砚劝不住,只好把下邱的事交给崔俊远,同他一起回晋都。 他们收到黎元皓的消息时,已经在桑和城不远的地方了。 “凰娥表姐病重了!”太子妣景辉同妣凰娥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感情比较要好,看完了信,当即赶了过去,池砚对妣凰娥这些女眷,一向持敬而远之的态度,便没有跟着去。 他把士兵们安排好,便坐在一家茶馆,听那些行商,说晋都里的那些变化。 这边,妣景辉一赶到妣凰娥的房间里,刚见着人,脖子上便被驾了一把冷刀。 “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妣景辉有些慌乱地望向妣凰娥道:“表姐,你怎么……” “我……”妣凰娥掀开被子,有些心虚地别开眼道:“太子表弟,你放心,只要廖武王安全回国,便会放了你的。” 妣景辉听到廖武王三个字,惊骇地回头一看,直看对方就站在自己身后,眸光森冷地盯着自己,还以为是鬼,吓得脸色一片惨白。 “咚——”地一声,廖武王一个横劈,将他打晕,接着便道:“廖某先行一步,待回去之后,必然会迎娶公主。” 有了大晋的太子在手,大晋的所有官员,都要投鼠忌器,廖武王自然走得轻松。 池砚在茶馆中收到太子被擒的消息,恍然想起了什么。 只是还没等他有所准备,便听到了无比熟悉的连弩扣动机关的声音。 “嗖——”地破空之声传来,池砚连忙挥剑去挡,然而这东西的厉害,他跟着陈玉,却十分了解。 “噗呲”地一声,他腹部立马中了一箭,池砚听着密密麻麻地声音,脑海里想着妣云罗,不由握紧了拳头。 此时是傍晚时分,茶馆里的人渐渐少了,但是也有不少,他们都是平头百姓,不会武功,还来不及尖叫,便迅速毙命。 池砚横手拿起一张桌子挡着,腹部流出涓涓的血,并且很快就便成了黑紫色。 他感觉到了生命的流逝,嘴角依旧含着一副恰到好处的笑,并将自己白色的衣襟撕下了一块,用手指沾着血,写了一封信。 “小师妹,求你救太子殿下,子墨绝笔。” 他写完便晕倒在了地上。这时,魏子彦缓缓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并拾起了地上的那封血书。”来人,将这个给七公主送去。” 魏子彦脸上浮现一个阴柔的笑意,他吩咐好自己的人以后,便命人将池砚抬到一处客栈,找了个大夫来治疗他身上的伤,但却并不替他解毒,只是开了些能稍微延缓毒性的药。 池砚先前便受过箭伤,身体到底亏虚了些,这次腹部的一箭,并没有麻药,也没有像聂怀桑那样医术高超的人医治,因而取出箭以后,他便发了高烧,一直到第四天才醒来。 在这个期间,魏子彦一直心思复杂地冷眼旁观着。 上一辈子,玥儿最喜欢的人就是他,这一辈子也是,他有一瞬间甚至在想,干脆就让他死了算了,只是想到妣云罗那个强大的存在,他便又恢复了冷静。 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