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joe原本黑沉的脸听到这处蓦的一凝,“这就是你今天上午招呼不打一个就跑走的原因?”转而眸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问:“妙妙,你是在吃醋吗?” “鬼才吃醋呢。”林妙矢口否认,却莫名心虚。回思刚才她的泼妇状,怎么看都像是话中含了酸味,转念一想,吃不吃醋是一回事,他脚踏两条船又是一回事,这事是他不对在先。 “哪里来的谣言说我跟韩婧求婚了?” 林妙冷笑:“是谣言吗?人家文化部的职员说你两等项目结束后就要办喜事了。我林妙什么生意都会做,唯独不干为她人作嫁衣这种事,那个鬼项目你自个和你的温柔乡忙去吧,少来烦我,也从今天起给我滚出我屋子。” 撒开了心火这样发泄出来后,林妙只觉那积存在肚子里的郁结顿时都消散了,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积存已久,从被他逼迫了妥协那天起开始,到韩婧的存在正式惹到她时,负能量达到了一定饱和程度,加上自己家门前的一堆破事作催化剂,于是就这么爆发了。 不过林妙这是骂爽了,后果却是joe猛地扑身过来,将她狠狠制扣着趴伏于床上,双手还被反绞于背。挣扎无济于事,女人与男人的力量抗争总归是女人吃亏。 清撩的语声响在头顶,语气疑似危险:“妙妙,虽然看你吃醋我挺受用的,但刚才你对我一共说了两次039;滚039;,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在借机撒泼想要摆脱我。”气息骤近,全喷在她的后颈处,温热的让她起了鸡皮,轻柔的嗓音一字一句抵进耳膜:“是最近这段时间我太迁就你了吗?” 林妙本还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处,听见他最后那句话忍不住重哼出声,见鬼的迁就,他这种将她摁在床内的架势叫迁就?他夜里总是生猛如虎将她百般折腾叫迁就? 去他的吧,她敢说今天要不是她例假来,怕是这会儿已经把她拆解了生吞入腹。 joe看着掌下这张不逊愤怒的脸,不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倒是识时务,噼里啪啦一顿痛骂之后,见趋于弱势了就不还口了。 现如今她是彪悍起来像只母老虎,狡猾起来又像只狐狸,温顺时却变成了猫,偶尔还会伸爪故意挠他,不过他不介意,越挠越令他兴奋。 若不是念在她今晚不舒服的份上,他定让她知道张牙舞爪的后果。要出气就该出在当口上,他不介意她在那种时候跟他疯,因为总有制得她服帖求饶的时候。 这一点,joe与林妙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空间一时僵滞,joe在沉念而思,林妙被摁在床里既恼又怒,可又撼动不了背上的人,想着大丈夫尚且都能屈能伸,何况她不过是个女人,最后只得软了语气问:“你要这样摁着我要到什么时候?” 立即joe手上的力道卸掉大半,但仍没松开对她的钳制,把她翻转而过正面直视,黑眸逼近了认真地道:“我从没跟谁求过婚,到目前为止,除了踩你这艘船外,暂时还不打算踩别的。听明白了吗?” 林妙嘴角抽了抽,什么叫她这艘船?“你意思是文化部那些人在说谎了?韩婧对你没意思?”那真的是她眼睛瞎了吧,韩婧看他的眉眼里脉脉情意差不多都要溢出来了。 joe的回应是:“我懒得管别人,你要是介意至多把那项目推了就是。” “推了?不是都签过合同的吗?” “签了合同就不能违约吗?违约金我来付。” 林妙不说话了,这叫什么?有钱任性? 突的床头柜上传来震响,两人视线同时看过去,是林妙的手机在响,她习惯了入睡前调成震动。可半夜三更的怎么还有人打电话给她?刚念转过就觉眼前一黑,身上的桎梏没了,j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