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八一个大男人,趴在客栈大堂的重要,负责打板子的人是燕六,因为魏宁吩咐了不能放水,板子一下下落到燕八的臀部上,打的他皮开肉绽。 绕是燕八是个身强力壮的硬汉,也痛得额头出了大量的冷汗。 魏宁多少给他留了几分颜面,行刑的时候没扒了他的裤子。 但即便如此,最后几板子的时候,燕八被打的地方,还是通红一片,裤子被雪给浸得湿透。 代王和魏宁虽然坐的是两辆马车,但是他和魏宁是差不多时间到的。 时间赶巧,他自然就目睹了这一番略显血腥的场面。 代王并不爱这种略显凶残的处置人的场景,有什么血腥的事情,他底下的也会拖出去出处置,不让代王看到,以免代王心软。 代王看着燕八,他出宫建府后,这几年不常在京城,但早些年还是常待在宫中。 那个时候他没有这么多眼线,但因为魏宁爱黏在他后面,总是亮着一双眼睛说他自己的趣事,关于魏宁的情况,他知道远比其他人多的多。 燕京十二卫几乎是陪魏宁长大的,他们中绝大部分,原本是魏宁父亲共同征战沙场老部下的孩子。 只是在多年前的战争中,他们同魏宁一起失去了父亲。 没了父亲的支撑,只靠寡母渡日太艰难。荣国公府便接济良多,当自家子侄教导。后来慢慢的成了现在的燕京十二卫。 代王看着忍着痛脸色发白的燕八:“回去吧,他自己的人,教训是他的事情。” 他先前插手的事情,已经惹恼了魏宁,尽管他不觉得魏宁会记恨他一辈子,但至少目前这段时间,他还是不要做多余的事。 既然代王都不管,这人肯定是活该了。 “是,王爷。”那人应到,刻意往代王旁边挡了挡,免得走过拐角的时候,自家王爷看到那些污秽不堪的画面。 整整打够了二十板子,燕八才被抬到房间里。 稍后燕六给他拿了金疮药过来:“世子爷让我拿过来的,上好的金疮药,你这几天就躺着,很快就能好。” 他给上药的时候,还说:“这药好,但是用起来疼,要是受不了,就喊出来,我不介意的。” 燕八一声不吭,上药全程都忍了过去,只是额头上出了豆大的汗珠。 燕六看他如此,又说:“你也不要怪世子爷,你挨板子,世子爷也不好受,该罚还是要罚的。” 给燕八行刑的人下手很有分寸,二十大板打下来,看着凄惨,但只是伤了表面皮肉,并未伤及筋骨。 燕八哑着嗓子:“我知道,这次是我的过错,下一次,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这是有燕十二赶到,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他都不敢多想。 做的好,好不吝啬地奖赏,做错了事情,便是他们这些平日里在魏宁面前能说上几句话的人,一样要罚。不然赏罚不分明,做主子的和做下属的厮混在一起,毫无威严,魏宁的威名如何能立得起来。 上完药的燕六又去了魏宁的房间,把燕八的话复述一遍,当然还美化了几分,说了不少好话。 魏宁静默片刻,叹了口气:“这几日就让他安心歇着吧,干活的人目前也不缺他一个。” 做戏要做全套,才不会让敏感谨慎的代王生疑。 马车走了两日,便又从陆路改为水路。 船自然还是用的官家的,还是来时的那几艘。 但临上船的时候,人员的调配却发生了改变。 魏宁挑了一艘大小适中的船:“我带来的人就要这一艘,其他你们自己看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