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能叫怕,我只是不想惹麻烦,俗话说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现在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对付他,等以后我……” 任兼说:“以后怎么样?” 夏俊轻略微不好意思在一个外人面前说大话,便小声道:“没什么,总会好的。” 任兼笑道:“你在读书,想考科举?” 夏俊轻讶异道:“你怎么知道?” 任兼摇摇头:“现在读书有什么好,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夏俊轻不满道:“怎么能这样说,官场上做官的,哪个不是书生出身,若是他们没用,谁才有用?” 任兼摇头不语,夏俊轻郁闷不已。 他知道对方是个紫牌药师,肯定推崇学医才有用,可他一出生就注定不能学医。更何况,这个药师自己不也说了,他此生不再碰药,也是等于没用了。 “小伙子,我要走了。”任兼说道。 “嗯?桓儿还没出来,你要走?”夏俊轻看了看蒋素桓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任兼,这样似乎不太好。 “没错,等你媳妇出来,你跟他说一声。”任兼从怀里掏出把木扇,交给夏俊轻:“这个是给你的,如果你想考科举当官,就去找他吧。” 夏俊轻愣愣地拿着那把扇子,然后抬头一看,任兼已经远走。 他打开手中的木扇,上面是一副喜春图,落款人有四个字:阴山居士这边蒋素桓刚刚看完一个病人,他不由地抹了一把汗。原来尚医阁中,有这么多等待治疗的重症病人,他们身上的疾病,多数是不能根治,只能持续治疗。 “我等学医之士,目的就是治病救人,只可惜医术再好,也对抗不了有些病症。”梁长老叹气道,因为刚才有一位病人受不了病痛的折磨,自愿去了。 “这是无可奈何之事,请梁长老宽怀。我等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一生只求一个无愧于心。” “好,好一个无愧于心。”梁长老带他进入一个房间,对他说道:“这是需要你看的最后一位病人,如果你能治好他,尚医阁便承认你是青牌药师。” 如此说来,这是长久战,拿到青牌并非一朝一夕。 蒋素桓看过病人之后,心中有些头绪,与梁长老说:“待晚辈回去仔细琢磨,届时再拿出方案,为病者治疗。” “可。”梁长老与他一道出门:“你此番回去,先拿上一块赤牌。” “谢谢梁长老。”蒋素桓郑重道。 众人见他二人出来,纷纷期待结果,到底蒋素桓拿到了青牌没有。 夏佑霖则是哼了声:“哪有那么容易?”考过的人都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 “桓儿,怎么样?”夏俊轻见他出来,马上迎上去问道。 “稍安勿躁,咱们回去再说。”蒋素桓拍拍他的手,轻声说,然后与梁长老等人告别。见到任兼不再了,他疑惑道:“任前辈呢?” 夏俊轻说道:“他走了。”然后想起一事,连忙把木扇逃出来给蒋素桓看:“桓儿你看,这是他给我的。” 蒋素桓看是看了,可是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送给你的见面礼?” 夏俊轻呐呐说:“应该不是,他还说了一句话。” 蒋素桓看着他:“什么话?” “他说……如若我想考科举,就去找这个人。” 蒋素桓陷入思考,随后收起扇子:“走,我们回去。” 回到夏家不久,便派人去兰氏那边告知他们回来了,并且考了赤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