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腿一只手很轻松地就把李大逵的整条腿抬了起来,然后用右手开始顺着李大逵的这条大腿掐着慢慢往下摸,当摸到脚踝位置的时候,他双手突然用力猛地一拧,李大逵的腿便传来一声响亮的“咔嚓”声。 咔嚓声响起之后,我爸便赶紧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草药敷在李大逵左腿的膝盖周围,然后用木板把李大逵的整条腿夹住,用绳子绑好。 紧接着,他便又继续给李大逵其他部位疗伤。该包扎的包扎,该接骨的接骨…… 以前听我妈说过我们家是祖传的中医世家,此时看来果然是这样的。 听我妈说,我爸从小就跟着我爷爷学医,后来又考上了医学院,学习西医。他“临死”前不仅是医学院教授,还是当地有名的医学专家。虽然他没有去医院坐班,可却有很多医院在专家会诊的时候,经常都会请他过去帮忙主持。 众所周知,专家会诊就是很多资深医生或者专家在一起研究对付某种疑难杂症,一般情况都是本医院的一些人,很少请外面人。除非这个人在业界真的很有名,而我爸恰好就是那么一个人。也正是因为他时常会接到这种活,所以才能赚到不少外快,不然他当年“死”的时候也不会给我和我妈留下那么多钱。 其实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妈出那场车祸撞断了腿,他留下的钱足够我和我妈生活十多年了。 我爸明显准备的的确很充分,因为我看见屋子里堆放着不少药品,药材…… 周融、李大逵、赵晓天、杨丽丽、张怡寒五人可能都因为太劳累了,也有可能是受伤太重,此时都在昏睡之中。他们五人身上都有很多伤痕,此时全都吊着点滴。 除了他们几个之外,屋子里只有我爸一个人。 之前那个中年大树在把我们送进屋后,他就又拿着柴刀出去了。 为了不耽误我爸给李大逵疗伤,期间我和陈叶一直都没说话。 陈叶是蹲在周融身边望着浑身带血的纱布默默地流泪,口中则是低声呼喊声:“周融哥哥,周融哥哥……” 而我则是坐在张怡寒身边握着她的手,默默地为她祈祷。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爸将李大逵的伤弄好后,先是打来一盆水洗了一下手,然后才缓缓对我说了一句:“小俊,你跟我过来一下……” 小俊这个称呼只有我爸和我妈会这么叫,外人一般都是叫我小林。 “喔……”我应了一声后,站起来走到我爸跟前。 我爸又对我那么微微一笑,然后转身朝里屋走去。 这栋房子是一栋两层的砖房,虽然外面看显得有些破烂,不过房子里面装修的还算可以,至少看起来很干净,很明亮。 我爸带着我穿过两间房子,然后才推开走进一间靠近山体的房间。 一走进这个房间,我一下就愣住了。 因为我看见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最主要的是,这人不是别人,而是邢酬。 邢酬还是穿着那身黑色的衣服,我觉得有点像夜行衣,因为这衣服没有任何纹饰,看起来就和电影里经常看见的夜行衣差不多。 此时的邢酬还是和在下面时,周融和李大逵用棺材抬着她的时候差不多。她依然一脸安详,就和睡着了一样。 我之所以那么震惊,那是因为我没想到他们把邢酬也弄上来了。只是我有些奇怪的是,我最后一次看到邢酬的时候,她不是躺在那口玉棺里面,穿得是古代的公主服吗? “爸,她,她怎么在这里?”我一脸狐疑地问道。 “这个你别问,你只要知道以后看见她记得叫她师姐就行了,她比你大两个月,她会保护你的安全,还会帮你做很多你做不到的事情。”我爸笑着说道。 “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有些吃惊。 “她没死,只是注射了你们所说的zv3病毒。”我爸微微一笑,说完低声打开了放在邢酬身边的一个小铁盒子。 铁盒子一打开,里面就冒出了真正雾气。只见里面放着一支已经抽满黄色液体的注射器。 我爸拿起注射器将那一针筒液体注射进邢酬体内,然后才对我说:“她马上就会醒过来,一会儿我会叫她带你和陈叶先走。陈叶的父亲是我以前最好的战友,他父亲在我死后为我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