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了二皇兄一顿呢!” 容常曦气的要发抖:“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情?!” 容景谦道:“这还不算巧呢!你应该也听说了吧?大皇姐之前莫名找容景谦那家伙的茬,今日她来认错,父皇也问起这事儿,你猜怎么着?” “我不猜!” “好好好,你别生气嘛,我说我说——容景谦在进宫后没多久时,曾撞见过尤敏和那个太监。尤敏得知咱们要重新调查明瑟殿的事情,想起这桩事儿,告诉了大皇姐。大皇姐便赶紧去容景谦那儿耍威风,让他不敢多嘴。”容景兴捂着嘴巴噗嗤笑了,“你是不知道啊,大皇姐说这些事的时候,容景谦站在旁边,那一脸茫然真让人发笑!他这种蠢货,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不可能放在心上的,也就是尤敏和大皇姐自己心虚。” 容景昊也跟着笑:“算他倒霉。” 容常曦努力克制自己将眼前桌上东西全部掀翻的心情:“容景谦平白无故地受了这样的磋磨,父皇一定更加心疼他吧?” 容景兴愣了片刻,道:“也没什么心疼不心疼的,只是让于公公将允泰殿的下人都教训了一遍,还更换了几个,说是他们居然任由大公主在允泰殿里头胡来。” 这还叫没什么?! 容常曦几乎要背过气了:“算了!容常凝呢!” 容景兴见容常曦都直呼其名了,以为她是气明瑟殿的事情,赶紧道:“这事儿也不能怪大皇姐,你就消消气吧,确实是那个尤敏有问题啊。不过大皇姐和慧嫔包庇下人,父皇也十分生气,让她们都待在承光宫里闭门思过,不许出来,更不许见任何人。” “我不管,我要去见容常凝!”容常曦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容景兴吓的赶紧和尤笑一起扶住容常曦,“使不得使不得,你病还没好,怎么能下地?!何况父皇都说了,不许大皇姐见客的!” 容常曦下地走了两步脚下就一软,差点栽倒,恨恨地被抬回了床上,只能干嚎:“那我要见父皇!” 容景兴道:“常曦,我们刚从父皇那儿出来呢,吕将军马上要离京了,父皇有许多要事与他相谈。” “什么狗屁吕将军!”容常曦气急败坏口不择言,“我要见父皇!” 尤笑脸色一变,低声道:“殿下!” 容景兴也赶紧捂住容常曦的嘴:“常曦!这话可不能乱说!吕将军他,他多神勇啊,若不是他,咱们东北边境哪能如此太平,你看看西北那边的胡将军,连个小小的胡达都压不住!你要说吕将军不好,连、连我也是不乐意的!” 这是容景兴第一次“忤逆”容常曦,语气还颇为正经,容常曦冷冷地看着他,竟有些想笑。 这个白痴,你如此崇敬的吕将军,将来可就要将你最讨厌的容景谦一手提□□,最后杀了你! 话说回来,吕将军…… 屡战屡胜,被奉为战神的镇远大将军吕新林,确实如容景兴所言,是大炆的守护神,她深居宫内,对外边的战事一点儿也不关心,她对父皇和那些将军士兵有着无限的信心,当然,也没人会跟她讨论边关战事。 在容常曦那与战事有关的极少记忆中,东北那边的女桢族虽力量强大,却因为有吕将军的镇守,没出过什么差错,倒是如今被容景兴看不起的胡达,在后来越发强大,甚至在她十六岁那年,趁着他们秋猎,打过了蓝山口,险些长驱入京。 老将姜帆勉强守住了居庸关,加上没被带去秋猎的容景谦在宫中得了皇上快马加急的传令,率一半御林军赶往居庸关支援,将胡达众人击退。 这一次战役,如今回想起来,正是容景谦一生的转折点。 他们回京后,父皇对容景谦大为改观,赞叹不已,原本像是一颗不起眼石子的容景谦忽然绽放出夺目的光彩,边塞将领及朝中众臣对容景谦亦是推崇至极,因这一年容景谦也不过十六岁,临危受命,初上战场,虽有姜帆的带领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