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明日,后日三日日更至三十九回上卷完 38、第三十八回 醉语 ... 祠堂,族人祭祀祖先或先贤的场所,唐门的祠堂比起他们居住的屋子显得要有格调一些,高大的厅堂、精致的雕饰、上等的用材,正厅还挂着题金字的匾额,匾额上写着‘唐氏宗祠’四个字。 据白夜所知,这一姓祠堂是外人难以靠近的,可唐氏祠堂外却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不过想来也是,这唐门本身就是个封闭不得外人随意进出的村子,所以祠堂才会没人看守吧。 尽管无人看守,白夜走进去的时候还是很警惕,她警惕头上或者脚下会冷不丁冒出一些毒物或者暗器,所幸的是进到祠堂之后什么东西都没遇到,而村民老头说的地牢也不是设在地底的牢房,就是普通地建在祠堂后面的木制牢房。走进看去,一个腿上绑了夹板和绷带的女人斜靠在土墙上,另一条腿半曲着,一手搁在弓起的膝盖上,手上拿着个酒壶来回晃悠着,晃着晃着那只酒壶突然被举了起来,“要不要来一口?”说话之人是唐凌。 白夜左顾右盼着,瞧四下无人,这唐凌是叫谁喝酒呢。 “别看了,叫你呢。”唐凌喝过酒的嗓子听起来有些沙哑。 白夜指指自己,“叫我喝酒?”一个阶下囚也能有酒喝?这待遇不是一般地好啊。 “呵呵呵。”隔着铁栏杆唐凌转头对着白夜灿烂一笑,“没想到第一个来看我的人居然是叶影幽的女人啊。” “……”白夜垂眼,心想这唐凌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啊,关在牢里也没半分收敛。 见白夜不说话,唐凌晃了晃酒壶,闷笑道:“怎么这次不火急火燎的否认了?是不是已经和叶影幽云雨过了?” 白夜脸刷地一红,猛一跺脚道:“我呸,你少胡说了。” “嘿嘿嘿嘿。”唐凌很贼地打量了白夜一番,打量完闷头大笑起来,边笑边嘲讽道:“你看你脸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白夜拧眉一哼,“你才是一副阶下囚的嘴脸呢,你现在被关在这里不日就要被处以极刑了,你还有心情笑话我。” 从笑脸到冷脸,从笑靥如花到目露凶光,白夜见证了唐凌脸色转变的全过程,这个女人翻脸就和翻书一样,介于前两次的经验,白夜本能地后撤着步子,她担心唐凌一个心情不好就狂朝她射暗器。 退了几步,唐凌忽而抽搐着嘴角,一张妩媚的脸上拉出一个极为不自然地笑容,“不过就是要死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灌了一大口酒,那喝法很豪爽。 这种豪爽,在白夜认为来更多的是源于唐凌的无奈,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无奈。 “你不怕死吗?” “呵呵。”说到死,唐凌又笑了,笑着拢拢散了的发髻,修长的指甲抚上半张脸,长睫在指间眨眨,“自从把晓哥哥害成那样以后,我就没想过我能独活多久,呵呵。”说罢,又灌了一大口酒。 那语气那神态那种沧桑感,根本不是唐凌这个年纪该有的,如果白夜估摸的没错,唐凌也大不了她几岁,这个年纪的姑娘眼中该是充满朝气与希望的,可唐凌眼中充满的则是凛冽和狠绝,前两者化去之后又尽是沧桑和空洞之感,这一瞬间,白夜有些好奇唐凌的故事了。 “唐晓,是你的哥哥?”白夜蹲下来靠在栏杆外问唐凌,对于唐凌和她哥哥乱伦的事情,她始终觉得其中另有隐情,也绝不会是外界所传的那样不堪。 唐凌咂咂嘴点点头,全然没有隐瞒的样子。 “你和你的哥哥……”想起坑道里被困的那个不死不活的年轻男人,白夜总觉得于心不忍。 “我和我哥哥就如外界传闻一样,我们干了苟且之事,我哥哥毁了,我也被门内通缉了。”唐凌说的简洁而快速,说得很有底气,从那语气里一点也感觉不到她为这事而羞耻,不仅不羞耻反而觉得光明正大。 “可、可那是你哥哥啊,你的亲哥哥啊。”乱伦什么的,白夜还是难以接受,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等荒唐之事呢。 感受到白夜鄙视和疑惑的目光,唐凌吊起嘴角以同样不屑地语气反问道:“那我问你,你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