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辨认140多种烟灰,他能轻松地分辨处伦敦各个地方的土壤,他熟悉社会各个阶层,各个职业的特征,他只需要一眼,就能判断出陌生人的职业,身份,来历。就比如他跟华生的第一次见面,他就轻松地判断出了华生是一名刚从阿富汗战场上退役的军医。他曾对华生说过:‘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真相。’就是凭借这一理念,他一次又一次从扑所迷离的案件中找到真相……” “他是伦敦正义的守护者,是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克星。我现在还能清晰的记起他对莫里亚蒂说的那句话:‘如果能保证毁灭你,那么,为了社会的利益,即使和你同归于尽,我也心甘情愿。’从这句话中我读到了福尔摩斯对正义的维护,对秩序的坚守,对法律的捍卫,他是一位真正伟大的正义之士!” 然后文章便引申到了在如今崩坏的社会秩序下,人们应该如何学习福尔摩斯的精神,维护正义。 乐景倒是没有从中领悟到那么多大道理。在他看来,推理小说纯粹是一场智力的盛宴,他享受剥丝抽茧,和侦探一起揭开谜题找到真凶的愉悦感。 如果说何晓雯对《福尔摩斯探案集》的评析太过板正,中规中矩的话,那么对《一间自己的屋子》的评析就是锋芒毕露,淋漓尽致了。 首先标题就很尖锐《读一间自己的屋子:去他妈的三从四德》 “近日,我读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女士的《一间自己的屋子》,毫不夸张的说,我的思想领域被打碎重组,整个人开始脱胎换骨起来。我不知道弗吉尼亚·伍尔夫女士是何许人也,但是这一刻,我觉得我们的思想是共通的,我们是精神上的知己!” “伍尔夫说,女人想要写作,必须要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还要每年五百英镑的收入。我深以为然,女性想要独立,那么必须要经济充裕,不受制于人。” “自古以来,女性在文坛上就处于尴尬的地位。纵观中国历史,偶有几位女诗人昙花一现,可也不过是男权社会的陪衬。男性鄙夷女性,在他们看来适合女性的地方是厨房,是卧室,是家庭,反正不应该是办公室和书房。” “在传统的男权社会的观念下,一个好女人不应该打扮的过分漂亮——这是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做的事情。一个合格的妻子应该庄重得体,她应该在家照顾孩子,侍奉公婆和丈夫,至于工作,那是男人的事。如果但凡有个女人在某个领域有了一些名气,这对于那些男人来说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行,他们认为这样的女人不本分,不知廉耻,而如果这个女人又不幸地有了几个男性友人,那么他们对你的咒骂会上升到荡妇,妓女,婊子。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在男权社会的咒骂中成长的女人。” “我出生于一个传统的士绅家庭。受新思潮的影响,父母觉得女孩子要读几年书才能找到好丈夫。所以我才有幸一直读到了高中。可是高二那年,父母就不许我继续读下去了,他们让我退学回去嫁人。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多了一个未婚夫——一个门当户对的士绅家的儿子。” “于是我做出了我这辈子最大胆,也是最叛逆的举动——我离家出走了。你们可想而知我当时面临的压力,父母直接登报和我断绝了关系,亲戚都说我是和男人私奔了,未婚夫家说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说我毁坏了他们家的清誉,要告官府把我拘了去。他们感到愤怒,因为在他们看来我不过是一件装饰门面的东西罢了。现在这个东西有了自己的思想,并且还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他们感到自己被挑衅了,怎么能不愤怒呢?又怎么能不报复呢?” “这里我要多谢我在学校里的几位友人的资助,没有她们,我早已饿死在街头,同时我也要感谢赵卓轩先生,多亏他为我垫付了大学的学费。现在,我能接受高等教育,并且能靠稿费养活自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脱离不了我的朋友的帮助。他们中有很多是男性,但是他们都是开明,包容的好人,是他们让我对男性不至于全然失望,让我明白我永远不会是一个人。” “什么是三从四德?我想很多女人早已背的滚瓜烂熟,并身体力行。“三从”指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指妇德、妇言、妇容、妇红。这是封建男权社会给予我们女人的束缚,是社会给予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