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卓看也不看她,挥了挥手,命令:“走吧。” 吕妍疑惑的回过头去,出了船舱。 果然如吕妍所略,刘卓出事了,昨夜没有听吕妍的话夜宿船上,果真被人爬了床,与前一世一样,四皇子刘卓气愤不已,当天就把李家一众打入大牢,还真是符合刘卓一惯的脾气。 李茹是自认倾城貌美,可这么多日却得不到贵人的青睐,家族的人也着急了,于是才出此下策。还是没有摸准刘卓的脾气啊。 刘卓发了一通脾气后,带着侍卫走了,李家的案子留着刺史大人提审,可李家出了个皇子侧妃,如何敢审来着。于是张大人来了吕府,寻到吕煦,共商大计。 如今的吕煦之地位与先前不同,再加上这昔日同窗的情份上,张超时不时的在贵人面前提点一二。 两人坐在书房里交谈,吕煦沉思一会,道:“四皇子的生母郑贵妃可是圣宠不断,这二皇子可不能比,李别驾在梁州风光了这么多年,往日里从不把张大人放在眼里,各官僚对他也是颇有怨言呢!” 话落,张超叹了口气,“这事儿还真不好办,这种事他李家也敢做,终究是小户人家,门楣不正。” 吕煦站起身来,踱了两步,分析道:“这事只有两条路可走,你若把李家发罪,此事就要闹大,闹得人尽皆知,碍于面子,二皇子只好作壁上观,否则二皇子怪罪下来,整个梁州城都担当不起。你若不给李家发罪,就尽快把人给放出来,连夜给京城二皇子侧妃递个信儿,再由二皇子与那四皇子说情去,也与你刺史大人无关。” 张超一听一拍大腿,,激动的看着他,“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如今左右无门,关着李家在牢中,就像关着自己似的。”停顿了一下,张超站起身来,来到吕照身侧,语气一冷:“若是我走第一条路呢?” 俩人相视一笑。 ☆、逼问 吕妍借到了银两后,派了人去柳巷寻人,却没有寻到,不想两天后,妸奴直接来了吕府,吕妍在琉璃院的花园里见了她,她依旧遮着面纱,一身素衣。 吕妍把银票交给她时,她犹豫了一会,收起了银两,“想不到主子如此年纪,却能在几天之内借到银两,看来我阿奴没有跟错人。” 听到她的语气,吕妍心中有些不爽,她没有立刻答话,看着这一团团一簇簇的花圃,按日子算来,鬼婆差不多要经过梁州城了,她收回视线看向阿奴,她的脸被面纱遮住,看不出她的神色。不知这一世鬼婆会不会与阿奴遇上? 吕妍给她下了药,这药的配方若是鬼婆认真配制起来,还是能配出解药的,毕竟她的一门手艺也是她亲自传授。 “阿奴,你我是平等的,我没有要你的卖身契,你也不是我的奴才,我于你,最多只算救命之恩而以,你若弃我而去,我也不会怪你。”吕妍突然说道。 面纱下,阿奴的脸色一变,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前面的小身板,未语。 吕妍从怀中拿出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其中一块送到阿奴的手中,吕妍含笑道:“这块送你,以后但凡我有的,必有你的一半,如今我吕府在梁州城里受人排挤,不得势,这都只是暂时的,吕府只要有我在,再回京城指日可待,到那时我便叫我母亲认你为义女,从此与我共命运。” 阿奴猛的跪下身来,颤抖的双手,呈出玉佩,“奴婢乃贱命一条,不值得主子为此费心,请主子收回成命。” 吕妍握住她的手,“我意已决,你收下,从此以后,咱俩共享富贵。” 阿奴被扶了起来,她收好玉佩,又人怀中拿出一块牌子,恭敬的呈到吕妍胸前,“这是奴婢近日所做,请主子收下。” 吕妍拿起牌子,看了看,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上面雕刻着一朵梅花,梅花栩栩如生,不知是什么工艺做成的。 阿奴接着道:“从此以后,只要主子在各地见到招牌上有此图案的,便是主子名下的产业,凡是跟随走南闯北的兄弟,右腕上必刻上一朵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