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坚定的意味,“只要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一定帮你做到。薇儿,我想要看到你一直无忧无虑的笑容。” 他满足的躺下来,抱着已经熟睡的妻子也闭上了眼睛。 同一时间,在杨鸣斌的卧房里,他还在想着杨雨薇说的那些让他震惊不已的话,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你怎么了?是伤口痒了还是很疼?”北堂慧从床上坐起来,透着明亮的烛光看着不远处趴着睡的男人,担心的问道。 “伤口不疼,也不痒,我只是想到你在越国受了那么多的折磨,心里觉得太愧疚了,太对不起你了。慧儿,我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你还愿意原谅我,我真是有些无地自容。”杨鸣斌是真的心疼妻子,眼睛里都带着浓浓的心疼,那种愧疚就是北堂慧都有些受不了。 她不愿意再去想过去的事情,彻底的将那些痛苦的回忆锁在心底最深的角落里,轻描淡写的说道,“那些都过去了,其实也不能怪你,或许那是我的命吧,我的命里有那样的劫数,不管我再怎么躲都躲不过去。就像我是燕国的公主,但是我还没出阁之前就没有过上一天真正轻松的日子过。我其实不应该恨你的,是你把我从越国的军营里救了回来,否则我早就死了,哪里能活到现在。想开了以后也觉得身体上遭受的苦难没那么难忍了,至少我没有被那些男人折辱,没有失去清白。” “是我不好,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原本以为让你回京城安胎生孩子是好的选择,却没想到那些狼心狗肺的亲人竟然那么狠心的害你。现在好了,那些人全部都被送到地狱里去了。可是我还是心疼你遭遇的一切。” “没关系了,我们以后好好的过日子,时间还长着呢。我们有薇儿那么懂事的女儿,我心里很开心。夫君,凌薇一直陪着我们,那雨薇呢,你和我说说雨薇的事情吧,她是不是也嫁了个如意郎君,她现在在哪里,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她?”北堂慧想到那个女儿,情不自禁的问道。 她太想念两个女儿了,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她没能看着女儿们长大,心里亏欠得不行。 杨鸣斌心里感到一阵心虚,“慧儿,等你把身体养好之后,我们再去看雨薇,你别着急,她现在过得挺不错的。对了,慧儿,你对越国的术法了解多少?我听说越国有很多让人匪夷所思的术法,还有让人长生不老,或者是让死去的人能重新活过来的术法对吗?” 北堂慧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杨鸣斌竟然会问这样的事情,不过还是如实回答了,“好像是有吧,越国很多术法很诡异的,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你问这个干嘛?” “就是害怕那天袭击我们的人是越国人,还会冒出来用阴毒的术法对付我们。我先了解一下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杨鸣斌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理由来。 “应该不会来了吧,除非他们不怕死。”北堂慧提到越国的人就止不住的觉得厌烦。 “我会多注意让人做好防守,不会再让那天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再来,让薇儿用火枪把他们全部弄死。”杨鸣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里总算是觉得踏实了一些。既然妻子都说有这样的术法,那他心里也有了一点谱。希望雨薇真的能够重生,重新站在他们的面前。 心事没有了,杨鸣斌觉得困意一阵阵袭来,他胡乱的跟妻子说了几句话以后,很快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过得飞快,杨雨薇一面给北堂慧调养心疾,一面自己养伤,顺便替她爹处理伤口,不知不觉的,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杨鸣斌的伤彻底的恢复了,她自己心口的伤也愈合,就连心疾很严重的北堂慧身体也有了很大的起色,所有人的心情都跟着好了很多。 就在她觉得可以和陈熙之联系,动身去埋葬姐姐的谷底的时候,意外之喜降临到了他们的头上。 这一天,杨雨薇在吃早饭的时候,忽然觉得一阵恶心,她忍不住捂着胸口干呕了很久,眼泪都出来了,把南宫曜吓得紧张得不行。 “薇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南宫曜直接就把她给抱住了,声音都染上了一丝颤抖。 杨雨薇好不容易止住了那股恶心,擦了一把眼泪,像是想到了什么,右手的手指划过左手的手腕,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来,整个人直接傻了。 “薇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南宫曜将她抱得更紧,对伺候着的墨竹催促道,“快去请大夫来啊。” 妻子这样,该不会是生病了吧?他心里止不住的一阵阵害怕。 “我没事,不用去叫大夫了,我自己就是大夫啊。”杨雨薇急忙阻止了墨竹,又拍了拍南宫曜的手,示意他不要紧张,“我没有不舒服,挺好的,你不要紧张。” 她忽然笑得满足又幸福,将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对着南宫曜说道,“夫君,我们要有孩子了,你很快就要当爹了,你高不高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