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深知其中道理。 更何况,徐嬷嬷一语双关,很是深意。乌拉那拉氏一听,便知道其中的意味,心里受到了安慰,踏实了一些,又有些不肯定,“原来那些药她也没沾过,李氏那样挑尖的人也没占了便宜。想来她现在是愈发有了防人之心,这事还是从长计划的好。” 乌拉那拉氏要慎重行事,徐嬷嬷并不阻拦。相反的,她很是欢喜,“主子不着急,那就更好了。” 正院熄灯之时,妙鹤堂早已高高挂着大红灯笼。禾青缩在被窝里,她手脚冰凉,四阿哥轻车熟路的伸手把禾青拉了过去,揽着禾青紧紧的在怀里,两腿夹紧了。 禾青只觉得自己被什么怪物缠住了一样,折腾着自己躺着很不得劲儿,手指碰着四阿哥胸前,轻轻地,“四爷,我” “别乱动。” 四阿哥冷着脸,禾青看不见,却是一下子不敢动。良久,四阿哥叹了口气,终于把禾青的手拽紧了,捏了捏。禾青眨着眼,她一时之间不晓得说什么好。尤其是发觉四阿哥紧绷的身子,禾青更是莫名的紧张起来。 禾青有喜后,四阿哥忙着不着边,几乎没有在妙鹤堂过夜。今日许久,两人亲近的躺着,心底那些心绪竟忍不住的念了起来。 四阿哥的手热得很,禾青躺在被子里,渐渐地热了起来。不自在的挪了一下,四阿哥放开手,让禾青正正的躺好,侧过身掖紧被子边角。屋里头很黑,尤其是床榻里方。禾青睁着眼,也只能看到四阿哥的一片黑色身影,晃了晃,把禾青的眼都晃得要闭上了。 有个人在边上,似乎安心了许多。 禾青心里头宽慰,一眨眼的功夫,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四阿哥也困了,睡着很甜。半夜里窸窸窣窣,胸前还被撑了一下,倒是把四阿哥一下给惊醒了。 “怎么了?” 禾青捂着嘴,有四阿哥在,奴才们都不好守着她过夜。几下爬下了床榻,禾青蹲在盆盂前,又开始翻着肠胃吐了起来。 四阿哥起身,摸索着床头摆好的烛台,四阿哥揉了揉胸膛点了亮,拿着床前的披风搭在臂膀上,回头只见禾青一张脸苍白,虚脱的靠着床尾。 禾青闭着双眸,一回太急了,反而涔处了汗来。软弱无力的坐在还很厚重的黑底层红团花刺绣纹垫子上,手指无力的扯了扯衣袖,她觉得有些黏身上的汗,很不舒服。若是平时,三儿或是春夏,总有个要去把窗棂开一些的,可今日她反而更是受罪了。 一时之间,禾青为自己的不方便,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四阿哥给禾青披上披风,弯腰一把抱住,只觉得轻飘飘的,转身放在了床榻之上,皱了皱眉头,“你这么热?” 禾青上了床,更觉得透不过去。神情显得有些不痛快,四阿哥这才把禾青的披风收了起来,把衾被拉着捂住了肚子以下,又把床头柜子里的团扇拿了出来,“你昨日热得很,半夜里手就到处摸着寻东西,这样可好?” 四阿哥说话轻轻地,很是温柔。禾青忍不住眼睛要躺泪,四阿哥眼神似乎特别好,见禾青有这么一个趋势,一张脸摆在禾青的眼前,沉声嘟囔,“哭什么?躺着泪珠子还能滚出来,你还这么对爷心生不满?” 禾青噗嗤一笑,哪里还有什么眼泪珠子可以滚的,反而大胆的双手揽住四阿哥的脖颈,脑袋就在肩窝处蹭了蹭,“有四爷在,比什么都好。” 四阿哥没说话。他从昨儿半夜回来,这已经是第四回哭了,虽已然制止,但看着还是有些心烦。本来就不懂得哄女儿家哭啼的事,原先他还很是厌倦,后来遇着禾青,回回似乎都很占道理,恼的他只想哄着禾青不哭,这才算安心。 禾青微抬下巴,闭着眼亲了一下,竟是四阿哥的脖子。 酥酥麻麻的特别,让四阿哥身子绷着,皱着眉低头看着禾青,“乖。” 禾青这个身子,根本由不得四阿哥放肆。禾青偷偷的笑着,点了头,“我睡外头吧,方才似乎撑着四爷了,可是不太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