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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摁在怀里猛操(H)


?“看着。”

    粗沉热气喷在万姿锁骨,梁景明又抬头,深邃眉眼蒙着迷醉的汗,眸中也淌着化不开的欲色,欺身整个人压过来,流连轻咬她的敏感耳廓。

    这个男人连命令都是和煦的,可也是他开始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坚硬肉茎破开湿热穴肉,勾出一阵阵扭绞般的发麻,累积得近乎可怕。

    他还要她看,看她怎么被他插。

    无处可去,无处可逃,两面相对而立的镜子,映出他们的忘情交欢。

    阳光仍是阳光,台面仍是台面,可她已被撞得视线晃然。浓绿长裙两侧肩带均已松开,欲盖弥彰地垂在腰际,她的上身空无一物。

    嘴唇,脖颈,乳尖,所有皮薄的位置都白里透红,都被他亲得霍乱般湿腻灼烫,可什么都比不过那道私处,她着魔般抬手,提起裙来——

    伴随抽送暴露在空气中,细缝颠得一耸一耸。湿漉漉的粉唇已翻覆而出,无辜又淫糜地含住他的淡褐柱身,大与小,深与浅,对比鲜明得令人心旌摇曳,他们的腿已处于同一水平线,她被扎扎实实填充成他的形状……

    可酥麻到极点,她只觉得爽。

    “不行了……站不动了……”

    呼吸声,撞击声,亲吻声,他的神情,他的体温,他的皮肤。

    情与欲交织缠绕,击出滑动水声,伞状铃口刮蹭她层层褶皱,激荡感觉漫入道道骨缝,近两个月不见,他彻底丢了克制,身体力行地诉说无穷思念,他的眼睛里只有她,她怎么舍得放掉。

    可高跟鞋经不起这般冲撞,她一直在踮着脚尖,濒临摔倒边缘,只能娇声破碎地抱怨——

    “腿好酸……”

    谁知话音未落,下身陡然一空。

    “啵”地一声,梁景明拔得那样快。

    不满顿时趁虚而入,万姿很是失语。意犹未尽又不好明说,她猛地打了他一下。

    可终究,还是忍不住眯眼勾唇:“这时候倒很听话!”

    “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

    何尝不懂她的小心思,梁景明笑得恣意纵容。

    他很少这么顶撞她,唯恐她生气似的,又赶紧弯腰蹭她脸颊,一手扶着她脊背,一手勾住她腿窝,然后起身利落一掂。

    公主抱。

    双臂攀着他的脖颈,感受迅猛扎实的脉搏跳动。咬着嘴角,万姿把头埋进他坚实胸膛中。最后禁不住想抬头,正撞上他仍含着笑的眼眸。

    柔软的。宠溺的。看透她又不说破的。

    “你干嘛啦。”

    胸臆有无数斑斓蝴蝶纷飞入来,因为她心底汪着一潭醇厚浓蜜。万姿被梁景明看得发慌,忍不住又打了他一下,可悬空的脚指头都在蜷缩,终归在他怀里埋得更深,像只躲雨的小猫一样。

    方才做爱没脸没皮,现在倒是烧透脸了。

    “没干嘛。”

    梁景明倒是笑得玩味,表面仍是乖顺的样子,把她从盥洗室抱到床上,帮她褪去鞋和衣物。

    自己也脱得光裸,但再度压上来时,扣住双手不让她动弹,要他最爱的传教士体位。

    “这样呢?”

    借着湿润犹存,他径直齐根没入。细细密密接住她的娇吟,鼻尖顶着脸颊,认真观察万姿那潋滟表情,低语却藏着促狭,伴随热融融的舔舐,落入她软唇中。

    “这样还酸吗?”

    酸,怎么不酸。

    可没有一种滋味是这样,最后拖曳来百转千回的甘。

    劈开,合拢,再劈开,再合拢……深入浅出地次次捣弄,频率一下比一下深,节奏一下比一下快,她的神经末梢都像被节节震开,碰撞处甩出点点水花,洁白床铺是呼啸凌乱的海。

    长发发粘地散开,可男人气息比汗意更胜一筹,砰砰心跳隔身透出,裹挟他铺天盖地的英俊面容而来。

    他用力动情时会微咬牙关,他会双手稳稳地按在她两旁,他喉结滚动的模样性感又迷人,五官看起来线条冷锐分明,可长睫毛低垂,目光沉沉逡巡着她,总有种别样的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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