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越是僵硬,她越是步步紧逼。双手逡巡在他的胸膛,腰际,小腹,最后是仍然兴奋的柱身。 抽雪茄般夹着,让敏感马眼贴住软穴。 让情液抢先一步,细碎地湿吻。 “他什么都穿着,我什么都没穿,只能像狗似的,跪在他面前。你和他一样,都想我慢慢把腿张开。” 话语是一个个烟圈,明晃晃地吐在梁景明脸上。 背景回荡着,铃口刮蹭腿缝的似水响动。 一推。一挤。 但万姿不让他进。 胸臆间有热气上燎,是妒火亦是欲火,他想堵住她的嘴,却被她偏头一避。 魅惑致命而漫不经心,细长手指箍在那铃口沟壑,缓慢得与声线同频,肆意得近似一种酷刑。 她一分分用力,也一分分收紧。 “可等我真张开腿了,你难受得看不下去,但再闭着眼,又能怎么样呢。” “你都能听见我在尖叫,还有皮肉相撞的声音。你知道那个男人把我操得很爽,就像每一次你操我一样。” “你听见我哭着求他,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但你知道我很享受,我想要他,我想要他这么对我,我想被他操得合不起来。” “于是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看着我浑身颤抖,看着我被他射在——” “不行。” 仿佛琴弦震荡到了极点,最后于狂乱中尽数崩裂。 他终于反抓住她。 如果人真能变狼,梁景明简直在龇牙。单掌就钳牢万姿手腕,胸膛剧烈起伏着,带动下颌紧绷成线,他极有压迫感地俯下身来,她如无处可逃的被掠者,撞见男人那灼灼眉眼。 然而,他只是黏糊糊地亲她,负气又执拗地,就像小狼舔弄一只猫的耳尖。 “不可以跟别人。” “你是我的,听见没有。” “听不见。” 吐字是硬邦邦的,可身体软到了极点。万姿咬着牙还想掐他揍他,双手却被梁景明扭到身后,人已经落入他怀中。 他再一次笼罩她,在摇曳不止的秋千上。 绳编材质承了重量咯吱咯吱,却盖不住他们搏斗的闷响。不受控制地,她一条腿卡进镂空扶手,另一条腿则被男人握住,继而扣在肩头。他的铁腕就是她的枷锁,根本没法挣脱。 但万姿仍要抵抗,真心实意地想踹梁景明,即便也激起他真心实意的恼火。极度失控催生出极度快感,她就想用力扯下他的伪装,即便反击不过,也要恶狠狠回瞪他,看谁的气焰更胜—— 剑拔弩张的气氛漫在喘息中,伴随着沉默对峙渐次升腾。 可就在一触即发时,梁景明突然笑了一下。 “傻瓜。” “啵”地一声。 是她肌肤紧绷的踝骨,被烙下一枚温热的吻。 也是心中某种多米诺骨牌,蓦地倒下第一块,紧接着噼里啪啦溃不成军,消弭了所有乖戾。 她识得那种笑,那种“真拿你没办法”的无限纵容。 就像在说,我不是没有棱角的人,谁踩过我的底线,我一样会不开心。 但如果是你,既然是你—— 我愿意把底线,再往后退一点。 “你才是傻瓜。” 喃喃着,身体却不由自主泄了力,万姿闭着眸抬起脸,像在与他交颈而眠。 有那么一刻,终于不再执着所有的一切。也许爱本就是傍晚时分树荫下的光线,有亮斑也必有黑暗,才能一起织就同一个黄昏,用短暂之美诱捕世人。 更何况,从某种程度来说,她爱的从来不只是具体的梁景明,更是每个和他共存的瞬间。 有过已经很好了,已算上天垂怜。 所有情绪,姿态,呼吸都慢了下来,像湍急溪流汇入平静的海。 全然不知万姿念想流转,梁景明只发自内心地微笑着,显然满足于她骤至的顺从。手指是船,痴缠在她长河似的黑发间。性器又不知不觉相贴,他却不再着急进入她,仅仅与她额头相抵。 目光仿佛成了某种老式胶片机,沉默而含情,一帧一帧地,捕捉下她任何变幻的神色。 甚至,都不舍得亲下去了。 “小气鬼。” 情不自禁皱起脸,万姿去顶他的鼻尖。 浸在怀抱里,她怎能不懂他的用意。那些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