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太后对身边服侍的宫女道:“去带莫姑娘到小库里挑几样喜欢的带回去。” 转过头又对莫小鸢道:“那库里都是往年进上来的贡品,都是些新奇玩意儿,你们小姑娘应该喜欢,去瞧瞧,喜欢哪样就与她说,当时本宫送你的见面礼了。” 白歌连忙道:“太后娘娘这如何使得,她一个孩子,也不懂分寸,怕是要碰坏了库里的珍品。” 太后用戴着赤金嵌翡翠护甲的手指点了她一下,道:“你可别吓她,哪里有什么珍品,不过是哄小姑娘开心罢了。” 说完,太后笑着对莫小鸢摆摆手道:“快去吧,挑喜欢的拿,我与你母亲再说说话。” 莫小鸢到底也不过是个孩子心性的小姑娘,一听都是新奇的物件,又能自己挑喜欢的礼物,顿时就来了兴致,只不过她还是有分寸,看了白歌一眼。 白歌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太后既然已经说了,那再推辞便是不愿受恩典,只能期待莫小鸢有些眼力劲儿别真把什么太珍贵的宝贝挑回来。 待莫小鸢随着那宫女出去,太后就将孩子交还给了奶娘。 “你领着世子和奶娘到偏殿休息吧,刚出月子的孩子饿的快,困得也快,在这儿也不方便。” 另一个宫女领命,带着奶娘往外走。 见白歌的眼睛一直跟着奶娘,太后道:“你放心,有的是人看着,定不会叫世子出什么事。” 她指了指手中的棋盘道:“来陪本宫瞧瞧,这局棋该怎么破?” 白歌心中隐隐有些猜测,见太后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也只能暗自吸了口气,沉下心来看向那棋盘。 棋盘之上,显然是一局残棋。 白子棋路稳扎稳打,保守内敛中又透着机锋。而黑子则是布局缜密刁钻,风险暗藏,杀伐果断,棋路之稳准狠令人心惊。 这局残棋,便停留在白子已经被黑子逼近绝路之时。 白歌看着那棋局,越看便越是心惊,越是熟悉。 再加上她一直都有的猜测,已经能大致确定这执黑子之人是谁,毕竟她曾经与那人对弈过太多次,怕是这世上最熟悉他棋路的人。 太后瞧她看的专注,缓声问道:”如何,你觉得白子该怎样破局?” 白歌从棋局中抽离心神,看向太后,窥见她眸中的几许探究、 她垂下眸子,恭谨道:“太后娘娘,臣妇是出身武将之家,对琴棋书画并不精通,只能瞧出来这下棋之人的厉害,却不知该如何破局。” 太后眉峰微动,发髻上赤金步摇轻微晃了晃。 “能瞧出厉害也不错了。” 她说着,盯着白歌的脸道:“不过你这样貌倒瞧不出是北地边境出身的,这般娇嫩便是连宫中的女子都不及啊。” 白歌也只能垂眸道:“家母知道些养颜的方子,这些年一直用着,倒也有些效果,太后不嫌弃,臣妇便献给太后。” 她这倒是也没撒谎,以前姨娘是有不少养颜方子,还都是些不外传的秘方来着。 太后听她不愿承认,也不再强迫,倒是也没再提养颜方子的事,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定远侯府和宫中的趣事。 寿康宫偏殿。 那宫女将奶娘领到了一个似乎是特意给小孩子准备的摇篮小床边,温和道:“这是太后娘娘特意给世子准备的,你可以将世子放在里面,休息一下,喝口热水,这一路过来冻坏了吧。” 奶娘顿时感激的不行,她可没有做软轿的待遇,一路顶着寒风从宫门口走过来,这会儿浑身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