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壮实了,便是蹴鞠也能玩上一两场。 “姐姐这点心可真好。”乌雅氏吃了一块儿,见顾宁瞧向她,开口说道:“对了,这些日子总是打扰顾姐姐,妹妹心中愧疚的很。” 顾宁满脸黑线,心说你也知道你打扰人家了? 可这事儿却不好计较,毕竟人家讨要的东西也不算什么麻烦的东西,都是下人做的,帕子她没沾上一针一线。 “妹妹也想着给姐姐回一回礼,却苦于找不着机会。这些日子恰好新的布匹送过来,便亲手绣了些香囊,虽是简陋了些,但也是妹妹的一番心意,还望姐姐别嫌弃才是。” 顾宁让翠柳将东西接过来,拿在手里仔细的瞧了瞧,然后说道:“乌雅妹妹太谦虚了,这针线活儿极好,这一对比,倒衬得我手拙了。” 乌雅氏笑的开怀:“这是妹妹亲自绣的,姐姐喜欢便好。” “对了。”她转头看向钮祜禄氏,“听人说,钮祜禄大人家的姑娘针线活极好,也不知咱们什么时候能瞧见钮祜禄妹妹的手艺?” 顾宁不说话,只要矛头没对到自己身上,她们俩人打什么嘴仗都跟自己没关系。 丹朱适时的上前两步,将手中捧着的盒子打开,然后捧到了钮祜禄氏的身侧。 钮祜禄氏从中拿出几方帕子,向翠柳招了招手,“翠柳姑娘,麻烦你拿给姐姐瞧瞧。” 她扶了扶发髻上的玉簪,笑道:“听说顾姐姐这儿缺了些帕子,妹妹连夜选好了花样子,然后做好给姐姐送来。” 说着,她又从其中抽出一方,让丹朱递给银环:“乌雅姐姐,您觉得妹妹的针线......可还能入眼?” 乌雅氏脸色铁青,谁不知道这段时间顾宁这儿的帕子差不多都被她给取光了? 钮钴禄氏这话是什么意思,故意羞辱她吗? 顾宁咳嗽了一声,略微夸赞了几句,钮祜禄氏谦虚了一番,又说了会儿话,然后才告辞离去。 这乌雅氏还真当自己是泥捏的? 自己可是打听好了要跟她来个偶遇的,一方面想让乌雅氏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另一方面就是因为顾庶福晋本人了。 她对顾庶福晋有些愧疚。 虽说顾庶福晋最终也能到侧福晋的位置,只是因她的到来而延迟了一些,但是这顺序也有讲究,自己到时终究会压了她一头。 虽然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可是她却又不得不如此。 若是她的身份不够高,想来阿玛和额娘也不一定会将她的话当回事儿。为了钮祜禄家和爷,她必须要接下侧福晋的这个位置。 如此,也只能对不起顾庶福晋了。 日后,她定会补偿顾姐姐的。 至于乌雅氏......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是谁整日里在后院散布谣言,说自己故意打听了爷的出行线路,然后等着偶遇的。 她怎么不就不动脑子想想,自己一个四品官之女,如何能打听得到郡王爷的出行? 她相信自己与爷是命定的缘分,自己虽然不会做那等阴险之事,可也不会让人随意的往自己脸上招呼。 钮钴禄氏走后,乌雅氏也坐不住了,惯例又厚着脸皮讨要了几方帕子,然后才匆匆离去。 二人走后,顾宁一手拿着香囊,一手拿着帕子,有些惊奇说道,“她们,这是在闹别扭?” 她对人的感觉有些敏锐,没有从二人身上感觉到恶意,所以也闹不清楚这两人到底是来干嘛的。 不过想不明白就不想,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准备。 俩小的快周岁了,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