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好过!” “呸呸呸,瞎说什么!”舒瑶被方琦这发狠的话吓了一惊,赶紧给制止,“这宅门里,还是低调为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舒瑶规劝的话还没说完,方琦就请过话来发狠:“没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大家都一块死!”气得舒瑶,竟不知如何在说下去。 傍晚,沪上一处别院里,秋盛誉斜躺在矮炕上,左手拿着烟杆,右手搂着一只穿着红肚兜的美人。 方琦身旁的那个丫鬟跪在地上。 秋盛誉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来,眼神迷离,声音发飘:“你刚刚说,那个贱人知道是我给下的红花!” 秋红低着头,眼睛往上瞥向秋盛誉方向,“是,大少爷,她就是这么说的,还说手里有证据,若把她逼急了,大家就来个鱼死网破!” 听到这番话,秋盛誉昏暗的眼神终于有了神韵,发狠道:“方琦这个贱女人还真是不知死活!” 他把手里的烟杆重重地扔到桌子上,随后坐了起来,“你给我好好盯着那女人,一有风吹草动,及时告诉我!” 秋红应声,从地上爬起来,便要退出去,她本是低着头的,当人要出房间时,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刚刚被秋盛誉搂在怀里的女人,竟还是上次她见的那个。 秋红心中暗表:大少爷换女人如换衣服,最多稀罕两天,这女的竟在大少爷身旁快十天了,大少爷莫不是动了真心… 陈芳菲侧躺在炕上,她注意到秋红在偷偷观察自己,也看出秋红对自己的疑惑,暗道是:哪是秋盛誉对自己动了真情啊,不过是自己对他多少有点用处。 陈芳菲看着秋盛誉消瘦的脊梁,从他身上找不到一丝男人的气概,若不是白晋轩让她接触这个男人,她才不会投怀送抱。 就秋盛誉这副模样,别说比不上许攸宁,就连柳石头都差一截,空有二十又五的好年纪,大烟、女人、酗酒,耗空了身体,看那弱不禁风的模样,怕是还不如他老子秋仁甫精壮。 陈芳菲越想越心烦,越看秋盛誉越恶心,但她在沪上又举目无亲,也就仗着有身好模样,秋盛誉才暂时给她个栖息之所,等秋盛誉彻底对自己失去兴趣,她又得零落街头,她很清楚地告诉自己,在被抛弃之前,她得存好足以生存下去的钱。 “秋少爷,您刚刚说的方琦,可是跟着秋局长去香城的方琦?”陈芳菲决定主动出击。 秋盛誉有些吃惊,旋尔记起陈芳菲来自香城,眼睛微微一眯,脸凑了过来,“怎么?你知道她!” “若是跟在秋局长身旁的那个方琦,我便认识,她跟我以前在丽都舞厅还是死对头!” “舞厅?方琦还做过舞女?”秋盛誉嗅到了感兴趣的味道,真没想到这女人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非但做过舞女,还曾被绑了一私人女支院……嘿嘿……”陈芳菲没有把话全说出来,她“嘿嘿”笑着,不说胜过说,引得秋盛誉浮想联翩,一个风流妩媚的女子被绑到妓院,还能做什么呢。 方琦啊方琦,谁还没个把柄捏让手里,明儿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若还不老实,那休怪我不客气,把你的丑事都给抖出来! 秋盛誉心里发着狠,便一把搂过陈芳菲,“我的小宝贝啊,还真是我的福星,等我把那贱女人踩在脚下,好好慰劳慰劳你!” 翌日。 根据前一天的约定,舒瑶早早的出现在拐角的裁缝店,不多时,方琦便出现,却不是乘坐吉普车,而是乘坐的人力车。 原来,秋仁甫的车不知怎么突然坏掉了,他有事外出需要用车,方琦只好换了人力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