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同伴是不是个头不高,长得很漂亮!”白晋轩简单描述了一下舒瑶的长相,询问秋盛誉雇佣的年轻人。 “可不是,那女的长得贼好看,非但好看,身手也矫健,那老头被污蔑撞进河里后,她一个跃身就把人给救上来了!”年轻人连忙说道。 那老头被撞到河里后,他们也很害怕,尤其是打听后得知这是许家的老爷子,吓得差点要跑路,远远地看着,知道确定舒瑶把人就上来后,悬着的心才落下。 秋盛誉一听白晋轩能说出方琦同伴的长相,追问道:“白兄,你也认识那贱人的同伴!” “贱人的同伴也是贱人,我自然认识,就是她害得我堂堂白家大少爷抬不起头来的那个贱人!”白晋轩发狠道,他看向陈芳菲,“芳菲,有时间把舒瑶的丰功伟绩跟秋少爷说说,免得他轻敌,且不能再发生,因那贱人破坏秋少爷计划的事!” “是,大少爷!”陈芳菲娇声回答,她上前将秋盛誉拉回到炕上,蹲下来轻轻给敲着腿,“秋少爷,听我细细把那贱人的事说给你听!” 陈芳菲还未开口,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就见秋盛誉的贴身小厮小葫芦匆匆赶来,他直奔向炕,附在秋盛誉耳旁:“少爷,刚刚秋红来报,说舒家又闹上门了,各位姨娘一致对外,把新夫人推出去应对!” 秋盛誉瞬间喜上眉梢,真是天助我也,他示意陈芳菲不必再给她捶腿,随后从炕上跃下。 这些年舒家人可没少来闹腾,自己也是屡次领教过舒家那位刀夫人的厉害,方琦啊方琦,你真以为我们秋家的夫人是好当的嘛,我看你今天怎么办。 “白兄,走,我带你去看这好戏去!”他得意地朝白晋轩招呼。 白晋轩一头雾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有人到自己家闹事,他竟呼朋唤友地招呼人去看热闹。 秋盛誉见白晋轩不为所动,仰头大笑,“白兄啊,你不要觉得不可思议,想我秋家跟舒家矛盾自十余年前就有,在沪上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我听芳菲说,你在沪上也与方琦这贱人有仇,全当我邀你看出戏了!” “原来如此!”秋盛誉都这么热情相邀了,白晋轩也不能说什么了,他只得表示愿意一同前往,心里却嘀咕着,若是一并能让舒瑶那贱人好看,那才是锦上添花呢。 却说舒瑶这边。 她到达秋家时,许常德早已经被请了进去,于是谎称自己是许常德的侍女,在经过守卫们一番严格盘问后,如愿也进了正厅。 秋家正厅上位空着。 左侧坐着七个女人,有年轻的,有年长的,有穿洋装的,也有穿旗袍的,但每人手拿一方小帕,身后都站着一个丫鬟,模样长相不同,但表情皆是愤怒,舒瑶猜想,这定是秋仁甫的那七个姨娘。 再看右侧,许常德坐在最靠近上位的位子上。 他的左手边依次是刀白莲,两个舒瑶不认识的女子,最末端的是舒轻语。 外祖母没有来。 不来也好,外祖母年纪大了,真发生什么冲突,伤着也不好。 舒瑶想着,便抬头打量那两个她不认识的女子,一个生得魁梧粗壮,手上生了厚厚的茧子,另一个长得跟舒燕琬有些相似,眉头却紧皱着,眼神如刀,毫不畏惧地看着秋仁甫的七个姨娘。 外祖母生了两男两女,舒瑶观察舒家来的四人的座次跟长相,猜想着两人一个应是舅妈,一个应是姨妈。 舒轻语见舒瑶进来,当下吃惊地差点站起来。 舒瑶摆手示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