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能说明秋家大少爷对父亲娶妻一事有怨言,无法证明他有买凶杀人啊!” “胡说!秋盛誉都有动机你们不去查,竟把毫无动静地舒瑶姑娘给抓了,我问你们,她好不容易认祖归宗就把自己爹杀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反观秋盛誉,本以秋家大少爷生活多年,突然冒出个嫡出的大小姐,为名为财,他都有作案动机,你个警察局长,竟然连这点也想不到!真是气死我了!” 许常德说道激动之处,就差要拍桌子了,许攸宁赶紧弯身制止住父亲的疯狂举动,许常德气得直接站起来,一甩衣袖夺门而去。 办公室的气氛一下子陷入尴尬,许攸宁赶紧起身周旋:“臧局长,舒瑶是父亲的救命恩人,他才这么着急,还望您大人大量不要见怪!” 他说完,看向门外,却见许常德竟一人直奔门外,坐上吉普车,气得满脸通红! 臧科研见状,忙回答:“许公子言重了,许老先生是重情重义之人,乃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哎,重情重义是好,就怕他一时冲动,再跑去南京!这老爷子,年纪越大越难让人捉摸了!”许攸宁故意这么说,他斜眼看向臧科研,果真,臧科研紧张地搓手,许攸宁赶紧又说道:“臧局长,可否让我见一见那舒瑶,我与她在香城毕竟主仆一场,若能早点让她招供,免得夜长梦多,再生枝节啊!” 依着规矩,当下这个时候嫌疑人舒瑶是不能见任何人的,但臧科研真害怕许常德会跑去南京给舒瑶说情,他思忖片刻,“好,许少爷,这边请!” 许攸宁随着臧科研而去。 审讯室旁的小间里,乱糟糟的稻草扑满地面,盛夏时分,不见阳光的小间里很是闷热,汗味、骚味混在一起让人作呕,舒瑶紧靠着门口站着。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 她赶紧透过门上的小窗看去,但很快,她又退离。 因为门外,走来的是许攸宁。 “许少爷,你请……”警察打开门,伸手往里引了一下。 “多谢!”许攸宁一拱手。 那警察倒也识趣,还礼后,走到了走廊尽头。 许攸宁抬腿要进去。 却听舒瑶冰冷声音传来:“许司令,高抬贵脚!还是不要进这污浊之处,免得带着气味回去,被您未婚妻责怪!” 许攸宁不停,径直迈步进去。 却见舒瑶干脆利落地后退到小间一角:“许司令,你好自为之,若还要靠近,我现在就去找臧局长招认!” 刚刚相认的父亲被枪杀,我被指认为凶手,许攸宁你竟在这个时候出现,这是想逼我去死嘛! 她的态度很强硬,语调却带着颤抖,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走廊里又是一阵脚步声,随后便传来沈涵飞的叫吼:“许攸宁,你来这做什么!” 他冲进房间,却见舒瑶站在小间墙角,认定是许攸宁逼迫。 他想起许攸宁前脚承认舒瑶是他未婚妻,后脚就找了那个吴小姐,当下气不打一出来,挺身上前将舒瑶护在身后,“你干什么,许攸宁,你不要太过分!” 许攸宁知,自吴璇颐将他唤醒之日起,他跟舒瑶之间就再也不可能发生任何事,从那刻起,舒瑶便成了他心口的一颗刺,任这颗刺化脓、留疤,他都无能为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