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虎没在床底? 舒瑶不敢做出太夸张地动作,她再次看了孙国权一眼,才慢慢地转过脸看向自己的床。 确切的说是床底。 下面空空的,莫说李四虎,就是一丁点杂物都没有。 人好似凭空消失一般。 他伤得蛮重的,会去哪呢! “秋小姐还真是爱干净!”孙国权感叹一句,便带着同进会的混混们转身离去。 爱干净? 舒瑶一时没有明白孙国权为什么会这么感慨。 她低着头跟着众人走出这房间,忽见走廊上的巨型花瓶被人撞离了原位置,而老位置那赫然留着一圈不深不浅的平底印。 舒瑶瞬间恍然大悟。 床底下长时间不打扫会有大量的灰尘,刚刚李四虎就趴在下面,纵使他偷偷换了地方,也必定会留下的痕迹。 可刚刚她的床底下却干净如新,全然没有一丝灰尘。 孙国权也因此没发现有人曾藏在那里的证据,因此也只能感叹舒瑶爱干净。 可事实上,舒瑶真的已经很久没打扫床下面了。 李四虎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相信会是他拖着受伤的身体打扫的卫生。 可又能是谁打扫的卫生呢? 李四虎又去哪里了呢? 舒瑶想不明白。 “各位!今日孙某人多有得罪,为表歉意,将于三日后,在福康源饭庄举行谢罪宴,还望诸位到时参加!”孙国权朝着再坐的诸位一拱手,主动提出补偿条件,说完,还很慎重地朝众人鞠了一躬,随后,便带着同进会的混混们大步出了舞厅。 他这一离开,彼岸花里瞬间炸开了锅,宾客们纷纷指责孙国权的胡闹。 几个跟在舒瑶身边多年的舞女从休息室走来,将舒瑶扶到吧台处,又是倒茶,又是捶肩,好生服侍着,“经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吓死我们了!” “是啊,那个李四虎到底犯了什么事啊!怎么招惹了同进会那帮混混啊!” 舒瑶摇摇头,“哎,我哪里知道啊!”她不想让这些跟着头的姐妹们担惊受怕。 小贾特意给舒瑶端来一杯凝神露,也捎带着把秋盛誉狠狠咒骂了一顿,“那位秋少爷,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万德咖啡馆的顶级咖啡平日他想喝都喝不着,这还是维克托先生听说是您兄长来了,特意给熬制的,竟让他给踹翻了,心疼死我了!” 彼岸花刚开业时,小贾就跟着他姐姐来了彼岸花,那时候他才是个十岁的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