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见贤妃活动,没想到再一次听到贤妃的名号,却是册封为后。 秦丞相领着一众党羽跪倒在大殿之下,口呼望皇上三思。无论怎么排,能当皇后的都应该是秦贵妃,而不是生下傻子的贤妃。 天元帝压根不理会秦丞相的示威,内侍太监一声尖锐的“退朝”,天元帝便把秦丞相一众人抛在脑后。 “外公,你看到了吗?父皇他压根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宁愿册立那个无权无势的贤妃为后,也不愿依仗我们秦家。” 下朝没多久,凤铭宥就迫不及待找上了秦丞相。 秦丞相却没有回话,而是坐在桌旁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桌面。 如今形式越来越紧迫,想要不撕破脸皮,除非一方退出。 以天元帝的性子,绝对不允许有碍江山的因素存在,断然是不可能退出的。而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居高位这么些年,权利如同罂粟般让人上瘾,让他放下自然也是万万不能的。 他的家族这么庞大,作为百年望族,家底雄厚,就算他愿意放下权利,天元帝也不一定容得下他这一个大族。 胜者为王败者寇,凤家占了江山这么些年,是不是也该气数尽了?也许这是天意使然,那他,自然不能逆天而为。 见秦丞相毫无反应,凤铭宥急道:“外公,你到底要考虑到什么时候?再这样下去,这京都还有我们家的容身之地吗?” 听闻这话,秦丞相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凤铭宥,“既然这样,我们告诉凤沧瑜,我们愿意合作,他的人手何时能来?” 凤铭宥欣喜若狂,“外公你答应了?我这就去跟凤沧瑜说。只要答应合作,人手即日就出发,最多两个月就能来到京都。” “两个月?快马到渝州都要一个月,他大张旗鼓领兵来犯,凤城天能不拦截?” “还请外公放心,宥儿会自荐挂帅,到时候落败至多被罚一顿。而且,既然凤沧瑜已经兵临城下,父皇还能有机会罚我吗?” 凤铭宥笑得癫狂,仿佛已经看到结局,看到自己铲除异己,身穿五爪真龙袍坐拥江山。 “既然如此,我就亲自去跟凤沧瑜谈谈。”秦丞相说着招呼侍卫前来,让他给凤沧瑜送信,约在酒楼谈话。 秦丞相不大放心凤铭宥,事关重大,万一被旁人摆了一道,可就为时晚矣,他决定亲自前去看看。 既然打定主意,秦丞相自然得亲力亲为,若是交给凤铭宥来办,只怕要赔上老命。 朝堂上的所有官员,似乎都嗅到了阴谋的气息,这大邺,只怕是要变天了。于是人人择明主而侍,不过......这明主也是个人看法不同。天,还不知道要如何变幻。 凤铭洛新婚刚过五天,便早早结束了他的假期,回到朝堂之上。镇南王领兵进犯,家以国为本,若是国破了,家又何存?凤铭洛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天元帝坐在龙椅之上,威严的扫视下面一众大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而今镇南王领兵来犯,一路向北过关斩将,众卿以为,该如何应对?” 忠勇侯慕状元立刻上前道:“臣愿领兵出征,荡平障碍为陛下分忧。” 慕状元话音刚落,一旁的秦丞相便道:“老臣以为如此不妥,忠勇侯虽然英勇无比,但是镇南王此次出征的是他的次子,自然不能以大欺小,平白让天下百姓看了笑话。” 天元帝不置可否,“那秦爱卿以为如何?” “老臣以为,既然镇南王让次子出征,陛下大可以让几位皇子挂帅。几位皇子都是惊才绝艳之辈,比之镇南王次子绝对绰绰有余。到时胜了,既守住了江山,也博得了美名。此乃两全其美的方法,陛下以为如何?” 慕状元听着秦丞相这样说,立刻反驳道:“陛下,几位皇子都未曾领兵打过仗,比不得陛下当年,还请陛下三思。” 天元帝做思索状,片刻后道:“朕觉得秦爱卿说的甚是有理,只是不知秦爱卿可有人选?” 天元帝话音刚落,凤铭宥便上前道:“儿臣愿为父皇解忧,前往阵前杀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