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全权交给他了,正当江衾一脸得意的时候,程曦珩却坏笑起来,“真的?” 这样的语气有点古怪,江衾眨巴着眼看他,不懂哪里出了问题。 后来,江衾很快就找到了问题出在哪里了,她说她不挑食,他就替她找到了一个很别致的“食物”,叫她脸红又心跳,“程曦珩你羞不羞的,这能……吃吗?” “当然。”程曦珩就躺在她身下,一脸任君处置的模样,“是你自己说不挑食的。” 江衾虽然已经口齿不清了,那双贼溜溜的手却仍在他的腰际游走,她爱极了他这副身子。她承认她好色,他的前戏很温柔也很长,长得她忍不住先翻身推倒他。 相比他的游刃有余,她更嫌猴急,在他的美色面前,她完全把持不住,可是关于这种新吃法,她做不到,“我不饿……” “哦。”程曦珩抓住了她的手,前一刻还温柔迷离的小鹿眼下一刻变得沉稳冷漠。 那个眼神惊得江衾全然忘了动作,愣愣地看着他,这种情况下他还能闹别扭?后者看似傲娇,其实他的冷漠却只是昙花一现,须臾过后就笑得鸡贼,扯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拽,原本就好听的声音沙哑起来更容易挑拨人,他靠在她耳侧轻声笑着,“可我饿了。” “你别碰我!”江衾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交密融合之处更是撕拉得她浑身轻颤,唇齿间隐隐约约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声,“我还有事没跟你计较……” “哦?”程曦珩禁锢在她的力气松了些,却扶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身下按,感觉到她猛地一紧,才长呼了口气,今天太折腾人了。 他有意让她来,她却自始至终想着要挑拨他要而不得,要不是先前那一刻她自己先把持不住了,估计还有得他受,“原来是想在床上说。” 江衾笑起来身子轻颤,这一点点颤抖都让两个人吸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掐着他的肩头,指尖一点点嵌入他的肉里,“弹钢琴的那个是季琦睿?” “嗯。”他唇角微掀,不知道她怎么想出这么一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高招的。 “我听说你定力很好?”江衾挖了一个坑,等着他跳。 果然,他想都不想,“那是。” “难怪,脱光了挑拨够了就把我扔掉往浴室泡……”江衾用中指提起他的下颚,冷哼了一声,“有本事现在把我推开啊。” …… 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程曦珩护着她的腰,准备得差不多了才突然坐了起来。 这一个动作,把原先还趾高气扬的纸老虎给坐了个头昏眼花。 她靠在他肩头上狠咬了一口,“程曦珩,你还真推……”江衾总算是知道了,有些事情吵吵就好,还是别拿到床上来说,伤身。哪怕程曦珩说不睡就不睡,哪怕程曦珩说推开就推开,她也只能忍了。 谁让她生为女性,就是享受的那一方呢。 这种欲生欲死的瞬间,她其实最享受了。 - 江衾不用上班,醒来的时候程曦珩果然已经上班了。 可怕的洁癖和强迫症迫使他出门前把屋子都收拾干净了,除了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在提醒她,昨晚还是她先按捺不住的。 不过,谁主动并不关键,重要的是,谁更投入。 江衾特意选了领口较高的衣服,她锁骨处还有尚未褪去的红痕,只是用头发还盖不住。她特意打了很厚的粉才出门。 她约了林果果,在e.l楼下的咖啡厅。 以前,她思路堵塞的时候,经常叫林果果陪她下来逛逛,然后总来这里喝咖啡,坐在窗边,看着路边形形□□的路人或匆忙或从容地走过,然后她们讨论起哪个人的配饰搭配挑得好,哪个人的可以改进,怎么改进。 而那样的日子,竟然也是一去不复返了。她再也不能心无芥蒂地告诉她,她下一个系列想用什么做主题,想用什么做材料…… 思绪渐渐远去,直到眼前洒下一大片阴影。 江衾抬头,却被她吓得慌了神,“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给我一瓶酒!我喝多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