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迟迟一个公主他更加不会放在眼中。他冷哼一声,瞥了迟迟一眼,竟是连跟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姜赋淳带进来的人已经将迟迟这间厢房里里外外搜了个遍。过来禀报姜赋淳的时候,那个侍卫首领埋低了头,说道,“回相爷,里面并没有可疑之人。” 这个结果似乎是出乎姜赋淳的意料。他下意识地问道,“确定没有吗?” 那个侍卫首领点了点头,“属下亲自查验,确定没有。” 这个结果显然不是姜赋淳想要的。他走进来,在迟迟的厢房里转了一圈儿,迟迟见他不依不饶,神色也不那么好,“怎么?姜相这是不在本宫这里找到点儿什么就不甘心是吧?‘ 姜赋淳没有理她,而是继续在屋子里搜寻着。抬头的时候却猛然顿住了,他看向琉璃手中抱着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里面一片纯白,中间还包着其他东西。迟迟脸色一变,当即便站出来反问道,“难道这里面还能装下一个人不成?” 姜赋淳可不管那么多,硬是要从琉璃手上去夺,迟迟见了立刻大叫起来,“不许拿,姜赋淳你给本宫放下。”话音刚落,姜赋淳就从琉璃手上将那个包袱抢了过来。他示威一样朝迟迟冷笑了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个包袱打开了。 说是包袱,其实是团成一团的被单,上面还有大量红色血迹。姜赋淳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笑着问道,“可否请殿下解释一下,您这上面的是什么。” 迟迟脸色古怪,指着那上面的血迹对姜赋淳说道,“喏,如你所见,是血。” 他当然知道是血,“你们几个人都完好无损,哪里里的血。如果不是有人受伤,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片的血迹?” 迟迟听了急忙跳脚,“姜赋淳你给本宫说什么,什么有血就是有刺客,你这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 姜赋淳上前一步,直逼迟迟,“那就请殿下给老臣解释一下,这究竟是什么。” 迟迟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却不回答,只是偏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夜色。姜赋淳见她不说话,“哼”了一声,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来人,把殿下带下去,等回京之后交给陛下发落。”交给李湛,无非就是想让李湛保住迟迟,答应他一系列不合适的要求。听了他这话,姜素素和迟迟都齐齐变色。眼看着那些侍卫就要上前来,琉璃“扑通”一声跪在姜赋淳面前,“姜相,殿下不说,奴婢来说。” “不许,不许说。”迟迟慌了神,赶紧制止琉璃。姜赋淳看着她的反应,像是猫捉老鼠一样,他低头看向琉璃,“你说,说出来我保证尼没事。” 这样当众打脸,迟迟急得不行,琉璃转过身来给她磕了个头,说道,“不说奴婢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殿下被当做嫌疑犯人给带走吧?那到时候再说,什么都晚了。”迟迟还是摇头,“不许说,你要是敢说,就是姜相放了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琉璃朝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殿下,这并不算什么大事,与其丢面子,不如说出来得好,不仅你免受猜忌,将来还不用给陛下添麻烦。”姜赋淳听她这样说,咂摸出点儿味道来,正要继续询问下去,琉璃却已经径自开口道,“这上面的血,是殿下的癸水。” 姜赋淳脸上一呆,迟迟在那边已经叫了起来,“琉璃我叫你不要说的。”她抬头看向姜赋淳,原本一张白生生的俏脸上全是红晕,“姜赋淳你个老匹夫,本宫的私密事你也好意思过来问,为老不尊。你是不是还要找个大夫过来看看本宫是不是真的生病啊?” 迟迟到底是长公主,又是女孩子,姜赋淳就是再不把他们兄妹放在眼中,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叫大夫来,就为了看看迟迟是不是真的来癸水了。迟迟是小姑娘无所谓,可他一代权臣,他还要脸呢。 姜赋淳见迟迟不停跳脚,身色间不似作伪,加上刚才他一个男子又看到了女人的脏东西,现在只想回去赶快洗手,于是冷哼了一声,居高临下地说道,“殿下也这么大了,以后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随随便便拿到这么多人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