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应神有关吧,当你请了他之后,应神会不计一切代价为你达成心愿,他不会考虑这人是不是可怜、该救,他的目的就是让你获得应该获得的一切。” “明白了,原来如此,这么说不是我心肠狠毒了?”他满眼期盼的望着我,似乎极其需要我给他的肯定。 我还能怎么说?当然不可能继续指责他,只能顺着他的话头安慰道:“确实不是你的错。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或许等明天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不可能烟消云散,现在所有的主流媒体都开始以批判我为荣,我知道他们这是要逼死我,只要把我逼死了,他们就又有新闻热点可以炒作一段时间了,原来我在娱乐版做记者,这套伎俩我实在太熟悉了。” “供应神之前我也和你说的很明白,有得必然就会有失去,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是啊,我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得别人,说到底就是自己的错,我对不起那个死去的孩子,是我心肠太狠了。受到报应就是活该啊。”他犹如梦呓一般起身出了房间,也没和我说一句话。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报应?供养“男落目”的手段其实并不复杂,我也去他家里看过,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最后情况忽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应神和供养者之间确实会存在一种供养的平衡,但这个平衡是不会超越底线的,无论如何不会把人往绝路上逼,否则供养应神达成心愿后就得死还有何意义可言? 想到这儿我重新拿出《应神谱》翻到落目那一页重新又看了一遍。 不看不要紧,一看我顿时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在“禁忌事项”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行小字:供养落目者,所见所得一切不可说与第二人知道。 我傻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种事情就相当于是“医疗事故”。完全是因为我的失误。给吴凤新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 我等于是间接害死了一个男孩,又有可能间接害死吴凤新。 我这不是作孽吗? 冷汗一滴滴的落在册页上,但蜡封的纸业却连半滴汗水都不会吸入,水柱一滴滴的滑落,滴入床单。 我努力回忆替吴凤新寻找对应应神的情况,因为我知道供养应神禁忌的重要性,所以每一个应神的供养方式、禁忌事项都看的极为仔细,那天我记得清清楚楚,关于“落目”的种种我都完全看到了,当时绝对没有这行小字存在。 难道这行字是后来才出现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想到这儿我用力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还是不能给自己的失误寻找“借口”,这确实是我的失误,即便我能骗别人。但是我没法欺骗自己。 想到这儿我沮丧的合上《应神谱》颓然瘫倒在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间里已经全暗了,只听屋门被打开,王殿臣哼着小曲进了房间,点亮灯后他道:“我还以为你不在呢,雪松为啥请你吃饭,不会是又遇到麻烦了?” 过了一会儿他道:“问你话呢?干吗装听不见。” ……状投团号。 “操,现在牛逼大了看不起老兄弟了是吧?得嘞,我啊也别找您烦了。” 我烦的实在受不了了道:“你有完没完,我这都快烦死了,你能把嘴闭上让我清静会吗?” 沉默片刻他又问道:“边哥,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兄弟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的,有脾气你就对我发,别自己个闷在心里,时间长了非憋出毛病来。” 我翻身坐了起来道:“老王,这次我惹上大麻烦了。”于是我将吴凤新的遭遇告诉了他。 听罢他连连摇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他主动要供养应神的,就算是倒霉也怪不到你。” “你怎么不懂我的意思,这明显是我的失误,他是受我所累。” “你这话说的就是没事儿找事儿了,他这怎么能叫受你所累呢?供养应神本来就有风险,他自己也知道其中的道理,人想要改命那是那么简答的,这就像习武之人打通任督二脉,一步跨过去就是海阔天空,过不去就是原地踏步,一切都是命。” 我想了想拿起《应神谱》去了宁陵生的房间。 开了门就见馒头趴在沙发上懒洋洋的“闭目养神”,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茶香气,宁陵生正在泡功夫茶。 看见我手里的拿着的大本子他道:“有什么事情?” “宁哥,我不想再做请应神的事情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