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看没啥,你吃饱就好。”我随口敷衍了一句。 “我知道你肯定是心里笑话人家了,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她说着就用两只油乎乎的手朝我身上抓来。 “别乱来啊,猪油粘在衣服上是洗不掉的。” “我没东西擦手了。” “我给你拿纸去。” “不干。”她举着双手盯着我的衣服道。 “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糟蹋一件衣服又何必呢?” “谁说沾上油的衣服就得丢了,洗干净了可以继续穿啊。” “沾上油渍用什么能洗干净?你还真相信洗衣粉的广告啊?” “不干嘛,我就要用你的衣服擦手,而且我就要你穿沾满油渍的衣物。” “为什么?” “你长得这么帅,万一被人看上了我怎么办?就要你穿的脏兮兮。这样你才属于我一个。”她撒着娇道。 男人有几个能抵挡美女撒娇的,我立马就“缴械投降”了。装模作样叹了口气道:“真拿你个小丫头没办法。”说这句话时我心里也满是甜蜜。 说罢我走上去就准备给她当手绢用了。 没成想雪惊秋忽然纵身而起双手抱住我胳膊张嘴就朝我脖子咬去。 我想挣扎,可她的力气大的超乎想象,无论我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她的束缚,而雪惊秋的嘴巴已经狠狠咬在了我脖子上。 这可不是亲吻,而是实实在在的咬,我估计皮肉已经被她咬破了,那剧烈的痛楚瞬间传遍我的全身,疼得我直跳脚,不由自主的惨叫一声“我的妈呀!”。讨帅页亡。 她根本没有把手的意思,随即我觉得她嘴巴一鼓一鼓的用力吮吸着我体内的血液。 这可把我给吓晕了,难道光吭两个猪蹄不过瘾,还得喝点“荤汤”不成? 不过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她真是大口大口的从我伤口处吸血。按照这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缺血而死的。想到这儿我奋力挣扎,可要命是一挣扎被她咬住的创口就剧烈疼痛,我估计如果用力挣脱。脖子上会被她咬下一大块肉的。 被她咬住脖子后声音都没法发出来,我急的没辙了,只能一步步捱到门口,艰难无比的用被固定在腰间的双手将门给打开然后走了出去。 大厅里也不知道是那两个闲人坐着,看见我两这样其中一人叹了口气道:“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要搁我们那会儿这就是流氓罪。”说罢两人愤怒的离开了。 我要不是担心体内液体流失太快,真想放声大哭,这两人是瞎子啊,我满脖子鲜血,他却说我两这是在亲热。 万幸,厨师老金正好下班从厨房里出来,他眼算是正常的,看到我两纠缠在一起赶紧上来就帮忙道:“大姑娘,你怎么把人小伙咬成这样,松口,赶紧松口。” 雪惊秋根本就不理他,依旧是大口吸着我的鲜血。 老金用力掰扯了雪惊秋几下,发现纹丝不动,对我道:“我去找东西撬她嘴巴,你顶住。” 我真是欲哭无泪,现在还让我顶住,除了用自己的鲜血我还能用什么顶呢? 被她吸到这份上我浑身发冷,四肢发软,就觉得天旋地转,先是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接着摔倒。 此时我体内已经严重缺血,甭说挣扎,连动都动不了了。 难道我就要死了?而且是死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手里?上门阴呢?为什么有一次在我危难的时候爽约了? 这儿迷迷糊糊见到老金拿着一根磨刀的磁棒跑了过来,此时老金说话的声音在我耳朵里都变的模糊不清,我已经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度新来人已经躺在医院里,身边坐着泪眼婆娑的雪惊秋。 “我的天。”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爬起来就想跑。 “怕成这样?放心吧,你已经安全了。”王殿臣笑着出现在床的另一边,将我按回了病床上。 只见宁陵生、大壮子、大憨子、熟龙虾都在,我心有余悸的看了在另一边的雪惊秋一眼道:“我、我没死吧?”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