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们是为了毒品而起了争斗?” “我百分百确定,因为当事人手里拿着几包白颜色的粉末状物体,争夺的过程中塑料袋破裂,白粉撒的到处都是。” “这地下确实有不少白色粉末状物体,我们正在搜集。” “当时场面确实太血腥了,我想想都害怕。”说到这儿我假装很担心。 “我提个意见。如果你出现了情绪焦躁或是不稳定的状况,一定要找心理医生咨询,有的人看到过于残酷的场景情绪各方面确实很难从里面出来,但最好还是自己开解,只有你自己想通了这件事,才能以最快的速度从当中走出来。”警察对我循循善诱。 “谢谢您,这话我记在心上了。” 来的是分管当地的分局刑警,而我认识的警察都是总局的,所以彼此间都不认识。 这人随后调派了一名警察开车带我会分局协助调查,开车的警员年纪约莫三十岁刚出头,一看就是标准的警察模样,国字脸、浓眉大眼,一脸的浩然正气。 “你过东川街时买点点烤串和啤酒陪这小伙子和点,他现在需要压压惊。”说罢老警察从口袋里掏出了皮夹子。 “吉队,你别恶心人了,买点吃喝的东西还要你掏钱?”年轻的警察笑道。 “我工资比你们高,当然要多花点了。”吉队笑着掏了一百块钱丢进了车子里。 “你得了吧。”年轻警员将钱丢出车窗外后赶紧开车走了。 “我们头儿就是这样,每个月工资都花不少请我们吃喝,非说他要钱,其实几次嫂子为这事儿和他吵架我们都知道,他呢就是死要面子,其实每个月工资也没多少,儿子上大学、老丈人每个月都要吃上百块钱的药。”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将一百块钱放在仪表盘上道:“其实每次他掏钱请客,我们都把钱留下来,寄给他儿子。” 我笑道:“你们这样上下级的关系是真融洽。” “开玩笑,我们每年都是全市先进单位,也是公安系统荣获集体嘉奖最多的单位。” “有这样一位头儿,你们肯定是非常团结的。”我道。 “是啊,所以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离开这样的集体。” 车子行驶在一条路树茂盛的小道上,静谧的环境让人有一种将要入睡的感觉,我点了支烟连抽几口道:“你们也辛苦,别人睡觉,你们办案子。” “没办法,理解我们的还好,不理解的还要骂娘,其实我们也只有两只手一对眼珠子,有时候碰到那种神经病杀人就为了好玩的我们也没辙,真心无奈。” 我心里微微一动,难道他知道我干的事了? 于是我试探着问道:“你遇到过这种杀人为乐的神经病吗?” “怎么没遇到过,三年前……” 话音未落就听咚的一声闷响,不知从哪棵树里跳出一个跳出一个身材魁梧异常的人,他穿着一条黑色短打,赤裸着肌肉虬结的上半身,左手拿着一柄锤头堪比石墩的黄铜大锤,站在距离车头不远的地方。 司机猛一脚刹车踩了下去,不过车子还是不可避免的向那人撞去,我还以为要出车祸了,心中暗道:“不好。” 谁知道这儿身体异常强壮的汉子居然不躲不闪,举起黄铜大锤,对着车头狠狠一下砸去。 轰的一声巨响,车子如失控的雪团,翻翻滚滚的越过那人的头顶向后直甩出去,接着又是轰的一声大响,玻璃四溅,车顶撞击在地,向下瘪进去一大块。 我们两都没有养成系安全带的好习惯,所以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