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但既能生津解渴,又能饱腹充饥,所以只要一粒就能补充解决进食。可除了饭点那么点可怜的休息时间外,其余时间,她们都用在了赶路上。 伊梵作为一个好吃懒做的现代人,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大的运动量。别说是走个两个小时了,就是在学校跑个八百米都能让她上气不接下气,脚上的这双巴洛之翼,根本无济于事。 然而一旁的奇娜做着比她更多更累的事,就这么个看起来二十多的娇弱女性,戒备四周、辨认道具指路、保护伊梵……一气呵成毫不费劲,看得伊梵又是惭愧,又是羡慕。 同样都是妹子,人家吃的和她一样多,做的活还比她多得多,这人和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越想伊梵越是怂,哪怕双腿已经开始打摆子,她也忍着没吭声。 这大概也和伊梵从小受到的教育有关系,她从小就知道不能给人添麻烦,要让她开口央求人简直比登天还难。看着她长大的父母和一起长大的朋友只要看到她的表情,就能知道她想说什么,但伊梵知道这个世界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像她的家人朋友那样熟悉她。 奇娜也不过是接触了半天不到的人,一路上急着赶到约好的地方和星辰骑士汇合,她根本没发现伊梵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再次吃了个塔团,在随便一颗大树底下坐着休息了一会儿,伊梵再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骨头缝都疼了,太阳穴突突直抽跳。 奇娜已经跑去前面开路,见到伊梵落在后面,还朝她挥了挥手。 不……不就走一段路么,现在就撑不住太矫情了…… 伊梵咬了咬牙,硬扛着又跟了上去。 她们在一个地势开阔的树林间停下,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当他们决定在这里夜宿的时候,伊梵只感觉自己的两条腿直发抖,但她硬是咬着牙一声没吭。 等到他们用魔道具支起了一个帐篷,让她进去休息,她登时如蒙大赦,掀起门帘后就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 当她躺在地上的那一刻,痛楚和酸痛的感觉立刻回潮,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肌肉和骨头像被碾压了一般抽痛,她却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伊梵长这么大,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她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从小就把她当掌上明珠一样宠,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一直都是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今天这样一番高强度的长途跋涉,她都不知道自己是靠着怎样一种意志力挺过来的。 大概……是不想死的信念,和想活着回去的渴望。 伊梵忽然感觉脚底有些刺痛,她挣扎着撑起身,把鞋子脱下一看,原来脚底和脚后跟都被磨出了水泡,这些水泡又在跋涉中被磨破,现在一脱鞋,几乎是钻心的疼。 如果她爸妈看到她现在的脚,一定会心疼的不行吧。 爸爸一定会絮絮叨叨的边给她求情,边把好几种药都拿来恨不得全上一遍,妈妈肯定会边点着她脑门凶巴巴的斥骂她瞎折腾,边小心翼翼的吹着伤口给她上药…… 但是现在。 伊梵茫然的环顾四周,陌生的帐篷,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还有孤身一人的她。 她和她的亲人彼此隔着一个世界的距离,无法跨越。也不知道原来世界她爸妈发现她消失了,会是什么反应。 这么一想,伊梵捧着生疼的脚,心里愈发酸楚地难过。 这时,帐篷外忽然响起一个女声,“殿下,我可以进来吗?” 伊梵顾不得疼,赶紧七手八脚的把鞋给套上,然后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摆了个正常的姿势坐着,边答道:“你进来吧!” 奇娜掀开帐篷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叠干净的衣物。 “这是给殿下换洗的衣物。”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