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蛇太多了,看的人心里发怵。 钱二和江军跑的太快,我们根本来不及追,我们对这块地方不熟,怕江军回来找不到我们,所以我们只好在这里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掏出手机一看,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我担心江军,便给江军打了个电话。 江军很快就接了。他说他找不到钱二了。江军担心钱二出事,所以想再找找,他还是让我们待在原地不要动,还让我们小心蛇,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许伊说她心里很闷,担心出事。我安慰许伊,说江军身手那么好,不会出什么事。可是又过了十多分钟,江军和钱二还是没有回来。我又打了个电话给江军,江军这次没有接电话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将近零点一分,就在这个时候,空旷的四周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我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许伊也变的很紧张,我们两个人都听到了那声惨叫。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江军,江军还是没有接。 这下,我们没有再在原地待着,而是出发去找江军了。我的心跳很快,王鑫将江军交给了我,如果他发生什么事,我难辞其咎。我们往江军和钱二消失的方向慢慢踱过去,路实在太黑了,我们边走边喊江军的名字,可是江军却没有回答。 刚刚的那声惨叫太急促,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分辨出它是从哪里传来的,我们能听到那声惨叫,说明声源离我们不远,正因如此,我们喊江军,江军却没有回答我们,我们才更加担心。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江军已经跑出了声音可以传达到的地方,另一种可能,江军已经出事了! 这地方实在太大了,我们绕了整整二十几分钟都没能找到江军,许伊紧张万分,嘴里念叨着千万不要出事。我慢慢冷静下来,这个地方我们不熟,又是大晚上,我们想找到人很困难。 我想起了孙祥,他是有手机的,我来不及去想为什么一个生活在农村里的算命先生会有手机,立刻拨了他的电话。前两天在警局打他手机之后,他就把手机关了,幸运的是,此时他把手机开了。 孙祥接了电话,我立刻跟他说明了情况,他让我们待在原地别动,他立刻找人过来。大约又等了十几分钟,孙祥带着人找到了我们。他整整带来了几十个村民,大家都打着手电筒,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黄色的咒符。 在孙祥的带领下,大家不再那么害怕,我们喊着江军和钱二的名字,走了好一会,我们终于听到了江军的应达声。听到他的声音,我和许伊同时松了口气,我们顺着江军的声音寻了过去。 终于,我们找到了江军,他满头大汗,说他找了半天都没能找到钱二。 可马上,另一道尖叫声响了起来,我们转身,只见有一个村民惊慌失措地指着一个地方。我拿手电筒照了过去,在草堆里,我们看到了一双脚,人群骚动起来,很多人说是见鬼了。我让大家不要吵,拿着手电筒走了过去。 走进之后我才发现,草丛里躺着一个人,他的身体被杂草盖住了,只露出了两只脚来。借着手电筒的灯光,我看到了草丛上的血迹。我暗叫不好,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躺着的人,正是钱二,他的两只眼球已经被人挖下来了,没有眼球的眼眶往外冒着血。 看清了钱二惨死的模样,所有村民都尖叫了起来,为了不破坏犯罪现场,我立刻往后退了两步,我掏出手机,拨打了基层刑警的报警电话。现场骚乱着,好多女人被吓哭了。接到报案之后,基层警队立刻出警,半个小时后,警队的人赶到了。 警队来了十几个人,他们立刻拉起警戒线,把犯罪现场隔离了起来。基层警队的人告诉我,他们能力有限,所以他们在出警的同时也联系了珠市的警局,他们离这里比较远,估计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赶到。 珠市警局的人还没有赶到,即使我表明了身份,刑警也不敢让我进入犯罪现场。我们都被隔绝在了警戒线外面,在几十把强力照明灯下,基层刑警立刻对在场的人进行了现场询问。大家几乎是在同一个时候发现尸体的,只有我和许伊最早听到了那声惨叫声。 这个地方离我们原先所在的地方其实并不远,只是我们对地形不熟,所以才绕了很大的弯。根据距离以及声音的相似度,我们听到的惨叫声应该就是钱二的。我和许伊是重要的证人,我和刑警对了一下时间,确定自己手机和手表上的时间是准确的之后,我告诉刑警,我们是在零点一分左右听到惨叫声的。 随后,刑警又对众人一一进行了询问。 刑警比较聪明,他们首先要调查我们这群人的不在场证明。孙祥和村民告诉刑警,我们进树林之后,他们一直在作法事,但后来孙祥看大家都累了,所以让大家都散了,他一个人等。 问了散去的时间,所有人都说是在零点十分左右的时候,我给孙祥打电话的时候是零点三十分,而孙祥带着大家赶来的时间是零点四十几分左右,孙祥中途从孙祥家到这里,就算是熟悉的地形的村民刚刚都花了十几分钟,我们进来的时候因为很小心,甚至花了几十分钟的时间。m.DXSzXeDU.COM